卡彭2020

两星期前我分两次看完了Capone，因为实在是看得太困了……然后一直想认认真真地再看一遍，践行汤粉的义务；直到昨天因为超额完成了一天的读书计划（少刷微博就是好），晚上才戴上耳机重温—— 戴耳机这个动作是因为‘Capone’ Is As Serious As You’re Willing to Take It 的推荐。

好吧，第二遍我看得入迷了。

本片一开始遵从传统叙事结构给出了一明一暗两条线：明线是不知藏在哪里的一千万美元；暗线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私生子。两条线索并且紧紧捆绑在一起：私生子就在虎视眈眈那一千万的FBI的手掌心呢。

按说接下来故事就很好编了。家里有一个半梦半清醒的大佬、一群“无微不至”的家人、一个貌似忠诚老实、实为“致命武器”的保镖头子，外面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FBI干探，当中奔走着一个心怀鬼胎的医生；然后私生子出现了，这一池湖水再也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了。

这样的展开相信很多人会感到满意。

然而身兼编、导、剪辑、还演了个小角色的Josh Trank却把这么个“好”故事扔到九霄云外去了。那条明线无疾而终，只在片尾字幕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归纳了一句；那条暗线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温情的”结局，但这结局是怎么来的？它又意味着什么？天知道。

所以这不是一个大佬卡彭的迟暮故事，没有什么矛盾冲突从中得到了解决；和Bronson一样，这是一篇人物研究，是对一个垂死的、再也不能掌控他人命运、甚至连自身机能都不再能掌控的曾经的当权者的刻画，在一百分钟内观众看到的是他外在与内在的腐烂进程。它本该叫Fonzo的。

第一遍观影的时候，汤哈的表演没有说服我。之前我一直担心的是他把Capone演成老年的Ronnie Kray，但在观看过程中我不时想到的却是老年的Reggie。从外形条件上汤哈确实不像意大利裔，特别是当本片中扮演他身边人的多是意裔演员的情况下，外形差距就更明显；化妆也有问题，第一遍看的时候别人的肤色都是正常的，汤演的Capone却惨白如同僵尸，反差之大非常刺眼，但是第二遍看这个问题就没有那么明显了，不知是否跟预期有关。

至于汤的表演，第一遍后我联想到的就是《副总统》里扮演切尼的贝尔：搞了那么些假体、浓妆还不够（贝尔还增肥了），还要演！

两位都是我热爱的好演员，但偶尔过于卖力了吧。

但是，第二遍后我的观感又变了：不管汤演的像不像Capone本人（有影评说他那“兔八哥”式的嗓音跟老年Capone的原音挺像的），应该说他达到了Trank和他本人想要达到的目的，成功地塑造出了这么一个凶狠的、脆弱的、在血腥往事、被害妄想以及一丝悔恨中踉踉跄跄的曾经的当权者；然而他的悲伤与脆弱都不值得同情 —— Trank和汤哈看来都铁了心不给这个大佬贴一点“金” —— 因为他克服恐惧的方法依然是制造恐惧。“这值得吗？你个废物！”Capone朝“劫鱼”的湖中大鳄放了一枪；“这值得吗？你个废物！”在幻觉中再次大开杀戒后，大鳄无声无息地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很多影评人拿本片与林奇（本片摄影是林奇的长期合作者）和库布里克的电影（特别是《闪灵》）相比较。它当然没有那么怪异，那么恐怖，“中途半端”，只能打个7分吧。Trank说他和汤哈接下去会合作一部有关早期CIA的迷你剧，期待他有更好的表现。

即使因为【神奇四侠2015】被骂到一无是处 尽管新作【卡彭】的口碑也差强人意 但我依然觉得特兰克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天才级电影作者。汤姆哈迪像只红眼兔子般尾随着黑白片时代的马龙白兰度 全片那种克制的戏谑与黑色 以及真正意义上的自省 足以和【洛城机密】一样 让几乎所有的香港黑帮与警察电影都相形逊色。

《卡彭》主要人物是美国著名黑帮大佬阿尔·卡彭，这位炮制了“情人节大屠杀”、洗白手段超群却臭名昭著的疤面时尚煞星，最终败于偷税漏税、深陷囹圄，少年时期风流债惹上的梅毒在医疗条件不足的监狱让他变成了废人。生命的最后一年，据说他的神志稍微恢复，然而也仅仅是回光返照。这部口碑海内外双跌的《卡彭》聚焦的便是这位大佬狼狈的最后时刻。

我注意到这部电影是公众号推送，文章上来就痛心疾首把这部汤老师新作骂了个体无完肤，再配上可怕的毁容式妆效，和细扒导演死亡导片史，这部片子已经罪大恶极到不应诞于世。然而我抱着好奇看完，得到的结论是：这部电影确实问题明显，但是一星两星也未免贬低过度了。公众号的核心论点是：选择其一塌糊涂的最后一年导致本片没有爽点，把观众锁在座位里100多分钟，观众时时刻刻以为情节即将反转，大佬马上就要一雪前耻，而且导演也非常有心机地一直用幻境制造假高潮，不断吊观众胃口，但结果却令观众大失所望。可是问题是，这部电影的落脚点是让观众爽吗？

大佬迟暮：一个“精神胜利法”的故事

我无意在观众品味这个问题上引战，而且我举双手双脚赞成观众的喜恶是电影是否出彩的重要标尺。但就我坐足100多分钟的感觉来说，该片目的就不是让人爽。汤老师的毁容妆效、时不时搞个屎尿屁失禁、口水从嘴边滴落、动不动抽风式喊叫，无疑展示了主角最不堪的一面。这一切铺垫的不是汤老师最终战胜病魔大杀四方，或是看似疯癫实则玩弄众人于掌中。而是一种近乎暮年之人才能理解的“精神胜利法”：勇敢是敢于直面恐惧，战胜了它的你就是英雄。

导演在本片使用了多个意象来诠释这个观点，举几个明显的例子：一是在影片中段出现的绿野仙踪狮子，众所周知这头狮子是反雄狮形象的，被称为“胆小狮”，经历了一系列历险之后它明白了勇敢的真谛是直面恐惧。片中卡彭显然很喜欢《绿》，在交谈中对各角色和故事情节了如指掌，甚至高歌了狮子的主题曲。二是片中不止一次出现《图兰朵》选段《今夜无人入睡》，这段知名选段的著名歌词是“ 消失吧，黑夜！星星沉落下去，黎明时我将获胜！”，三是卡彭住宅院子里的雕像，似乎是罗马帝国首位皇帝奥古斯都（虽然我个人认为凯撒更合适）。

可是这位大佬怕的是什么呢？导演通过闪回告诉观众，他怕的是两个东西，一是当年虐杀错了人，二是抛弃了自己的私生子。影片中不断闪回纠缠着卡彭的，要么是拽着气球孩子的鲜血淋漓，要么是前手下的鲜血淋漓，而这两点都让他心生恐惧和悔意。

另外，这位“英雄”要直面的不仅仅是自己内心的恐惧，还有现实中的各路人马：FBI、医生、手下、好友、亲人等等各自心怀鬼胎，希望从他这里挖到更多秘密。这个形象抽象化成了鳄鱼。鳄鱼首先伴着监视人员出现，首次被点是卡彭向Jonny指出监视人员藏身之处，看见的却是鳄鱼。第二次是两人钓鱼，首次谈及卡彭的巨额藏金，但几秒后鳄鱼抢走了卡钓上来的鱼，最后一次是卡彭发疯般射击结束、跌落水中，看到鳄鱼向他爬来。

那么，他战胜了这些了吗？

成长母题：为什么这部电影令人失望？

《卡彭》的母题，其实也就是一个战胜自我的故事。导演也通过叙事让观众认识到，卡战胜了这些“敌人”。首先是他在想象中一通大杀四方操作，把冤杀主使基诺打成了筛子，其次是他最终直面了自己的私生子。另外，鳄鱼让一通意念大水冲走了。但这也凸显了电影的问题。首先要讲的东西内容上过于抽象，手段上使用意象过多，闪回采用虚构式，意在表现卡彭试图抽离出来，重新审视这些问题，甚至在雨中尸体上爬行的情节还颇有股悔不当初的意味，但表现意图过于模糊，现实和过去横跳手法过于魔幻，可以说是公众号所说的故弄玄虚，令观众摸不清头脑。

如果导演想讲一个因为人之将死，所以采用“精神胜利法”拯救自己的故事，那么选择卡彭是险招。现实卡彭的大半生经历固然血浆飞溅烈火烹油，看似可以大书特书，但他需要反省和拯救自己的是什么呢？大家都会觉得是冤死的人命和风流债，那么人命问题的解决仅仅是精神意念杀一个人吗？未免过于轻佻甚至可笑。风流债的着墨和渲染又太过碎片和模糊，观众在看的时候不容易明白这个孩子从哪儿来，又和卡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隐隐约约觉得他和雨夜大屠杀有关。而孩子为什么总是拿着一个黄气球，为什么一开始肚子鲜血淋漓，全都没有交代。这种处理对于观众太过天书。看起来导演还想通过对冤案和私生子的愧疚，表现出卡彭的人情味儿，然而他选择的方式却是使用精神意念来补偿两人，细想下来不仅荒谬，而且冷酷。到这里，导演到底是崇拜卡彭，还是鄙夷卡彭，把一个枭雄拉下神坛，再通过精神胜利法立起来，这是给观众的启示吗？

所以说到这里，其实这部电影为什么让人如坐针毡，原因不是它不够爽。丧片多了，难道每部都让人大呼浪费演员吗？本片的问题在于不能自圆其说，自身的逻辑线偏离了大众的认知。在观影这个行为上，观众多少需要一点圆满感，这部电影完全没有给观众这个机会。再辅以花里胡哨的手段，成功把大家绕了进去。有的观众迷失在情节的疯癫上，根本不知道导演想干嘛。有的观众走出来，发现前面自以为寻到答案，结果都是一场空。

寻宝：半路折戟的故事

遗憾的是，导演的野心不在于讲好一个母题，他还颇想和观众卖卖关子，用卡彭谜之巨额藏金吊观众胃口，也就是常见的寻宝母题了。然而可悲的是，寻宝母题在导演手里成了工具人，只是用来炒作话题，凸显身边人的险恶，顺便时不时用这个表现卡彭头脑清醒，让观众以为卡彭是老奸巨猾和所有人玩儿游戏。可事实上却一点儿用没有，这个母题最终完全消失了，使观众感到受到了愚弄。到了最后，他还要和你炫耀一下他没把这个话题忘掉，用一行“没发现这笔钱”字幕结尾。如果硬要给这个设置加个实际意义，大概也就是卡彭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把钱藏在了哪里，成功赢了这场觊觎他金钱的游戏。

然而我不得不说，其实导演在节奏掌控上还是有一定能力，包括以现实参与虚构闪回也是很有特点的手法，展现了他想要把这部电影拍好的野心。但是他核心思想就大而无当，手法再故弄玄虚，导致电影不仅内核立不住，外皮也让人看不懂，最后口碑一败涂地。特兰克是时候收起一雪前耻的野心，踏踏实实挖掘人物、打磨剧本，否则真的只能做烂片导演了。

稍微了解一些美国黑帮历史的人，相信不会对艾尔·卡彭（全名阿尔方斯·加布里埃尔·卡彭）感到陌生，年仅26岁就成为芝加哥犯罪集团的老大，并统领芝加哥的黑帮长达七年，但竟因为逃税被关入监狱，在长达七年半的牢狱生涯后，卡彭的身体状况每日愈下，直到七年后在其隐居的棕榈岛豪宅中去世。

这位黑帮大佬的传奇人生，被书写在了各类影视作品之中，而这部《卡彭》，则是非常不寻常地选取了卡彭人生中最后的一段时间去描写，没有那么多枪火横飞，没有那么多声色犬马，一位曾经叱咤天下的罪犯，在自己的晚年被过去的噩梦和内疚所纠缠，遍历自己的一世，宛如走马灯。

剧透预警

如何将卡彭的晚年搬上银幕，我想这是导演思考了很久的一个问题。卡彭在1939年年底从加利福尼亚州的终端岛联邦教化所假释之后（此前在闻名的阿尔卡特拉斯联邦监狱或是恶魔岛监狱服刑），在联合纪念医院接受了几个月的治疗，之后回到了他在佛罗里达州棕榈岛的豪宅，并在那里度过了余生。

卡彭因为年轻的骄狂而染上了多种xing病，其中由晚期梅du引起的麻痹性痴呆让卡彭的精神也饱受折磨，在经历了中风，肺炎等病症的侵袭后，卡彭终于在1947年，也就是他刚满48岁后数天便离世。

而本片，为了将让剧情更加充实，给了晚年饱受身心折磨的卡彭两个执念：一个是他的私生子托尼，一个是他藏起来的一千万美金。

我们姑且不论这两点是否是事实，但是私生子的剧情串联起了他和家人的关系，而私藏起来的一千万美金，又让他的医生还有政府人员无数次挂念。

卡彭在不到20岁时便与梅（当时年仅19）结婚，而且他们的婚姻更是奉子成婚，在他们结婚的那个月，便诞下了他们唯一的孩子索尼。

在电影中，卡彭还有另一个私生子托尼。

无法赡养托尼的愧疚，成为了他晚年的梦魇。在感恩节接到托尼的电话，并冷言以对后，卡彭精神不济出现的幻象中便一直有着小托尼的身影，不断出现的黄色气球，被误杀的母亲，还有小托尼伶仃的身影。在卡彭已经没有任何自理能力，被医生调戏着画各种画的时候，他还会努力地画出那个拿着气球的小孩，这个孩子，是卡彭内心悔恨的一个象征。

当然结尾那个孩子终于来到了卡彭的家，父子两人牵起了手，虽然大概此时卡彭也无法分清真实与虚幻，但是他内心的那块巨石终于得以落地。

虽然卡彭晚年有着家人的陪伴，家人也在无微不至地照料他，但是如片尾字幕所言，在他死后，家人纷纷改变了自己的姓，将卡彭这个臭名昭著的姓氏扔在了往事之中。

关于那一千万美金的藏身之地，让联邦调查局的人日日夜夜守在卡彭家外窃听监视，卡彭当然知道有人在觊觎这些钱，他自己也想知道这些钱究竟藏在了哪里。

因为精神方面的疾病，虽然他能够记起自己藏了这些钱，但是这些钱藏在哪里，却是他无法回答的，于是在卡彭无数次的幻境之中，他和每一个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对话，其实也是在探索自己的内心，或是对他自己诘问。

影片，以一种艺术化的手法给出了某种答案，就是卡彭将那些钱沉入了水中，当然事实上没有人发现这笔钱究竟藏在何处，电影更不会告诉我们答案，我们只是跟着卡彭精神错乱的幻想一次次回到过去，重温曾经的岁月抑或是幻想着他自己生龙活虎的报仇，但是这一切，都是幻想。

于是寻不到的那些钱，最终也成为了监视他的人，还有卡彭自己的一个妄想。

卡彭不断进入的这些幻想，其实也算是他对自己人生的一个回顾，从1925到1931的七年之间，卡彭是芝加哥当之无愧的黑帮老大，以非法酿酒起家的他逐渐拓展了自己的影响力，通过做慈善，和市长还有当地警察局保持良好关系等行为，卡彭虽然在暗地中做了很多恶事，但是表面上还是风光一时，这也大概就是他进入那个酒会时的情景。

而转折点就是著名的情人节大屠杀事件，1929年的情人节，卡彭的手下扮成警察突击搜查了对手的一处据点并杀死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七个受害者，这件事情也在电影中有所体现，收音机里快速地呈现了当年情人节大屠杀的过程。这件事情让卡彭的声誉一落千丈，也是卡彭之后不断被捕的开始。

之后的事情便不再赘述，1929年之后，虽然一直没有他杀人的罪证，但是卡彭还是因为蔑视法庭，流浪罪等罪名屡遭指控，直到最后因为逃税被关入监狱。

电影中的这些幻想，究竟是对于过去的自责，还是追忆，抑或两者皆有，我们不得而知，酒会那里，他似乎很享受那种重新被瞩目的感觉，然而他也是迷茫不知所措的，在手下残忍杀害那个告密者的时候，他也是于心不忍，并在之后的幻想中，他认为那个被害人强尼并没有告密，且原谅了他的行为。

但是另一方面，他似乎又向往着曾经的辉煌，他拿起金色的冲锋枪，大杀四方，清除异己，无人可挡...

也许这就是导演着力刻画的一种矛盾，一种无能为力的现实和想象中无所不能的冲突，于是在这些过去的剪影中，卡彭曾经的形象以简笔画的方式被悄然道来，但是在即将逝去的卡彭眼中，这些大概只能算是弥留时光里的走马灯了。

汤姆哈迪奉献了非常杰出的演出，他所出演的晚年卡彭，一方面残留有枭雄时期的凶狠，另一方面也有着因为精神疾病而无所适从的茫然和疑惑，从开始还难为情，尽力去掩饰自己的丑态，到后期整个人几乎都成为行尸走肉，平日叼着的雪茄换成胡萝卜也无力反抗的形象，将一个垂死的卡彭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是无论如何来说，这个晚年的切入点有趣，却并不必要，卡彭的故事在很多影视作品中都有体现，无论是德尼罗在《铁面无私》里扮演的卡彭，还是《大西洋帝国》中的卡彭，卡彭的故事早就被无数人讲述，而这一个也无法掩饰剧情上整体的平淡，就算刻意加入了私生子与寻钱两个线索，花100分钟看汤姆哈迪扮演垂死的黑帮老大也充其量算是在欣赏他的演技，剧情方面实在乏善可陈。

说到此处，我要夸一下这部电影的预告剪辑人员，真的，太厉害了。

能将这种平淡偶有波澜的电影的预告剪辑成那种几乎是爆米花似的预告片，将全片零星的动作场景串联成一代枭雄的枪火复仇，这个剪辑师有点厉害的，理应多加十个鸡腿，而被误导的观众们嘛，尤其是抱着黑帮动作片期望来看的观众，怕是会大为失望，不过幸好还有汤老师画了浓妆的盛世美颜。

当然如果嫌这个太丑的话，那不如温习一遍《黑暗骑士崛起》。

也可能是期望太高了，喜欢汤姆哈迪的可以看，个人追求问题。

汤姆哈迪变形金刚本色再度展露，再度用自己的演技与勇于挑战所有角色的精神证明了自己是长得最帅的面具侠。

自2014年以后，本片以前，31.2%的遮脸出演，在好莱坞的大牌里面也是没谁了。不过我想说，趁着还没老，多拍点帅气的片子不行吗？

今天我们也不聊卡彭这个人物的历史背景，就单纯聊聊这部电影。（PS：如果有理解不对的地方，绝对是因为只看了一遍实在忍受不了二刷）

和我以往看的黑帮片不同，没有血拼，没有黑道交易，没有拉帮结派，更没有什么叱咤风云。有什么呢？一个老疯子，出现幻觉，大小便失禁，到最后莫名其妙走火入魔拿起冲锋枪一顿突突突。

我理解导演想让观众感受到黑帮大佬老年生活和年轻时只手遮天那种反差感，想展示卡彭内心的矛盾，可给我的感觉就是导演的功力始终释放不出来。感觉简介上的犯罪改成惊悚还差不多，就说说吧，主人公因为愧疚而出现幻觉，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这么老套的剧情都要被用烂了，导演还坚持不懈的用。效果呢？除了让汤老湿看起来更丑，更邋遢，更神经病，角色其他方面的性格一点都没塑造起来。

然而，电影是真的烂，且这个导演大部分电影两部加一起的评分才能达到及格，但的确能看出导演还是极有天赋的，有几段让我联想到《闪灵》和《禁闭岛》。而且导演个人的风格也挺强烈的，对他了解不多，但看卡彭的时候觉得像戴涵涵的《超能失控》，果然后来一看导演的简介发现《超能失控》也是他拍的，两部电影画面的色调，时不时穿插的一丝惊悚还有不按常理出牌，以及导演对电影主演的丑话程度简直如出一辙。电影里几段像掉入鳄鱼池，私生子的小气球，为了戒烟叼跟胡萝卜的确很有创意，但和电影主旨起的作用的确是微乎其微。

好了，自身水平有限仅能看懂这么多。写这些也只是因为汤老湿丑的令我失眠，实在想吐槽一下，当初说这电影能助力汤老湿夺奖的站出来，枉我这么着急全网找资源忍受汤老湿一个多小时的装疯卖傻。

实在实在不想放剧照，汤老湿扮相太**丑了，留给我对他的一点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