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存货行动】第一次看一镜到底的影片。
影片好像没太看懂,或许是青春对梦想的执着,不管怎样,最后还是站上了舞台,虽然没有观众,没有掌声,但站上了舞台,那就行了,那份热情被保存,那就够了。丧丧的,但对未来还是很有希望。很喜欢最后的rap独白和片尾曲「遠郷タワー」的词:
億千万のため息を吸い込んで、希望の言葉に変えて吐くんだ。億千万の涙を飲み干して、決意の言葉に変えて吐くんだ。億千万の雨風に流れ、億千万の花が散る。それでも、一回きりの人生に命をかけて、命を描け。心の中に咲いた花の名は火花。生きてる限り叫ぶ花言葉、命をかけて、命を描け。
時間は、時間は全部解決してくれる。失恋も屈辱も後悔も全部時間が解決してくれる。今までだってそうだったの。憎しみも痛みも苦しみも、ついにはいった夢も、やいたがったことも、譲れなかった思いも、全部時間が解決して、なかったことにしてくれる。それでいいんだ、それが楽なんだ。それでいいはずなんだ。だけど、俺は、やっぱり嫌だ。やっぱり嫌だ。だって、それは俺のだ。だって、それは、格好悪くとも、みっともなくとも、それは俺のだ!返せ!返せ!時間に解決されてたまるか!返せ!返せ!返せ!
「遠郷タワー」
《冰淇淋与雨声》是十多岁会喜欢的电影。它追求实验,仿佛无限回旋的阶梯,或者是镜中镜,探索无数次映射之后留存的真实。故事取材于导演和演员们舞台剧演出夭折的真实经历,演员全部采用真名演出,又采用戏中戏的形式,一镜到底的拍摄手法愈加模糊了现实、戏、戏中之戏的边界,是一场大型的以现实为对象的艺术实践。
它具有舞台剧的特质,它讲的也是舞台的故事,这是先锋的、在舞台与电影交汇处的探索。整部电影就是一个长镜头,摇晃的、连贯的镜头,需要舞台剧般一气呵成的情绪。电影镜头的调度、镜头的远近又让视角移动、聚焦,令人拥有一种奇异的在场感。整个观影体验是全新的,颠覆性的,甚至让人微微地不适。
故事中心非常简单,讲述的是一群年轻人如何不畏挫折,追求自己的舞台梦。更确切地说,是当自我意识觉醒的年轻人,下定决心要将内心的冲动变成现实时,内在世界与外在世界如何发生碰撞。青春埋藏了太多危机四伏的种子,如戏中戏里盘旋与三人之间的微妙情感酿成的杀人案,如逝去的母亲让一切跟之前都不一样了,如内心的愤怒让人幻想炸掉这一切。所有的危机被放在了戏中戏里,戏中戏让这个略显无聊的追梦故事更加立体了。
追梦故事,这就是为什么说这是十多岁会喜欢的电影。它的立意未免有些单薄,甚至扁平。当作为旁白与补充的摇滚歌手开始咆哮的时候,尴尬开始蔓延。它像那种颇有才华的学生导演的先锋作品,充满了缺点,和毛手毛脚的探索。然而它因青涩而显得真诚,因一种不加掩饰的野心勃勃,而显得格外可爱。
我想,这不仅仅是一部导演和编剧的作品,而是所有演员与导演一起最大限度参与了创作的作品,它所展现的是他们对于艺术与现实的观点。艺术与现实难以区分,在戏中饰演演员的演员们随时随地就可以演起来,以这种行动他们表明,艺术是一种生活实践,舞台上的他们同时也是生活着的他们。
其实,在整个观看后期已经有点厌倦,然而最后一幕竟然令人有些感动。当所有的演员站在舞台上,面对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电影到这个时候就结束了,除了它没有,以纪录片的方式又进行了几分钟。电影结束了,站在舞台上的演员松弛下来,完成了一种身份的转换。这种转换如此自然,”咔嚓“,某种东西断裂了,什么东西还在继续转动着,我们从戏中的空间坠入现实的空间,这时我们看到了创作人员本身。戏与现实区分,戏与现实不分,究竟什么是戏,什么是人生?
我喜欢电影中的一句话:人是有意识的宇宙。因此人要表达,创作,并且被看见。在僵死的、无聊的重复和重复的无聊的篇章中,我渴望看到真正的人与真正的表达,这才是真正的文艺。
冰淇淋与雨声,简单直白的名字,中二病的气息扑面而来;剧情也是干脆利落:讲的是小镇里即将上演一出舞台剧,出演的是通过试镜选出的少年少女们,但是这场舞台剧中止了......
在意剧透的朋友可以安心了,导演(富有深意)大大咧咧的把故事梗概打在大屏幕上,当然这跟“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的开头差不多一个意思:人总归是要死的,但生活还得好好过,是吧?
电影画面是从一个对着镜头说唱的大叔开始的,歌词关于时间和逝去的青春。然后是舞台剧的导演讲戏的环节:故事的开端是朋友要搬离这个小镇,讲述痛苦的回忆,人物的挣扎,目的是描绘青春期的疼痛。
接下来随着画幅的拉宽,电影正式进入了剧场模式(少年少女们排练戏剧的镜头)
画幅的切换贯穿了整部电影,作为电影中发生的事和电影中的戏剧里发生的事之间的界限,在切换的多次重复后,这个界限逐渐变得模糊,作为观众一不留神就被带入不同场景中的表演。加上演员们透过屏幕直接对着观众的视线和独白,进一步淡化了观众和屏幕的边界。你我是在和电影中的演员看着同一场舞台剧,观众被拖入与电影中的现实那个维度。
所谓剧场效应,在现实生活中表现为,人们习惯通过一个画面隔开一段距离去观赏别人的喜怒哀乐,生活被戏剧化,本身成了一座大剧场,人既观剧,亦被动演剧,在不自觉状态中被彻底异化,抛出了自我,生活于别处,人们的生活处于佛教所说的“依他起性”的状态而没有自性。
作为梦的延续,被选中的少年少女们意料之中的上演了一场硬闯话剧场的大戏。
记得某个伟人说过“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导演的套路还真的是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啊。虽然说在所有令人绝望的结局中,“幸福的结局”是最最令人绝望的结局,还是让人忍不住的想看一眼梦实现了的模样。同时,让观众去回溯,如果舞台剧最终没有上演的预设被打破,那么历经的这一切会不会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如同,早已分手的恋人和多年的老夫老妻去回想从初见到相爱的点点滴滴。
然而,强撸的春梦不甜。当你踌躇满志的踏上舞台,发现面对的是空荡荡的观众,所有注视的目光,赞赏的掌声全都来自你自己的想象。如同某人死了,却不愿意死去,他不断归来,刺痛着生活的鼻息。如同哈姆雷特的父亲,活死人的归来是为了提醒活着的人去清偿未完成的债务。梦想的第一次死亡是被现实撂倒,梦想的第二次死亡是被我们亲手掐死,这时候梦想才真正死去。
原发布于我的个人公众号:久石乞。了解一下?
《冰淇淋与雨声》8.0
《听说桐岛要退部》8.0
①
发现两部电影或迥异或相似,倒也生搬硬套能说出点关联,偷懒的想法冒出来,就干脆凑一块写了。
《冰》是74分钟的一镜到底,绵延好几周、转换多个场景的时与空,都被一个镜头串到了一起。
《听》从不同视角观察同一时空的相同事件,是错综复杂的一张网。
在观看《冰》时,观众是全程的参与者,始终保持在中二热血的亢奋中。
而在观看《听》时,我们更多是冷静的旁观者,只在结局的阳台上,小小地中二一会。
《冰》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一场早已被取消的演出,而《听》里面所有兜兜转转,都是为了一个注定不会出现的人。
他们讲的都是,疼痛的青春。
②
《冰》是一部评论两极分化的电影,那么,如何测试你与这部电影的相性呢?打开音乐软件搜索日本乐队「MOROHA」,听上一会儿,要是没有翻着白眼赶紧关掉,反而津津有味的话,说不定,你会喜欢这部电影的。
③
常见的青春片总有少年升学或是转校生忽然到来,于是旧秩序失衡,各种纷争。《听》反其道而行之,金字塔顶端的风云人物忽然说要离开,所有人于是主动或被动地被打扰,陷入无所适从。
一边是充分可信的微妙细节,一边是《等待戈多》似的荒谬主题,还真是,有意思的剧作。
20190409
8.5
‘制作费是笔和A4纸, 梦想不会来到你身边而实现, 梦想只有努力追逐才会变为现实。 是否能够实现并不重要, 只要有梦想人生就会熠熠生辉。’ 一镜到底让我们在现实与虚拟的时空中穿梭,花瓶裂开的缝隙照进阳光。 让时间把梦想和热情带走,你甘心吗?导演用画幅的变换取代了转场,从16:9到2.35:1,画幅的轮替像一次呼吸,存在却容易被忽略。 ‘以前开班会选班委的时候, 毛遂自荐的我输给了朋友举荐的人气选手, 我到现在还记得向我投来的无数的嘲笑眼光, 如果当年用那种眼神看过我的同班同学中, 现在有人在看这部电影的话, 请你务必保持那种眼神。’ 嘶吼,挣扎,转身空无一人。 这是一首写给想要站上舞台的人的情诗, 吞咽下喉咙中的泪水,感动于创作者的执念。
据朋友指出有两处翻译错误 里面的“植物个性”“有个性的小宇宙”的“个性” 应该翻译为“自由意志”。整个片子很尼采 贯穿的主题就是自由意志和本能原始的情绪。
非常喜欢里面的元素 舞台剧和日本传统的艺术表现形式“狂言”不过以现代化手法呈现。这两种艺术形式本身就是一种渴求原始情绪的化身。
电影镜头故事虚实的切换非常自然、很写实(虽然有几处演技我觉得有点崩)所以与其说文艺片感觉更像个学院片。看的是技巧 完全不是剧情。
电影名字《冰淇淋与雨声》感觉好像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东西甚至听起来有点文艺过头的cheesy 但是观影后会发现是电影虚实界限的高潮的浓缩。所以回过头再看这个电影名字 其本身就很有力量。
电影highlight的反理性主义最有张力的部分在他们闯入剧场然后“老板”说的“你们不经过同意就闯进来这也是错误的。”这句话体现。
总而言之 非常敬佩这个导演的才华。
四星观感
两星推荐。
#8thBJIFF# 片名应该是“冰淇淋与雨的声音”,伪·长镜头虽说技术一般但是时间观念真的不错,尤其有限空间内的时间的切换与调度的轮转还是很有些想法的,用遮幅来区分戏里戏外属于画蛇添足,小空间虽有趣但是实在太舞台剧了;最主要的问题真的是中二且聒噪得无法忍受。
主观镜头太靠近,难过太立体,用远景保持疏离,我冷眼旁观雾中风景,不偏不倚一镜到底,第二张脸很吃力,笑容很僵硬,用一号表情面对失去,我开始用第三人称的口气,不疾不徐全事不关己。
满屏的刻意和做作,还有导演写在脸上的才华。开始是惊艳,渐渐是急功近利。最后只能说导演太想赢了,除了形式感上和操作层面的优秀,故事本身就呵呵。以及那个唱歌的如果去掉我能加一星。#2018BJIFF#
途中不断想起柳町光男的《谁是加缪》,两者都在用文本入侵现实,达到模糊演绎-真实的界限,或者说是让演绎-真实互相映射齐头并行,当然后者使用了更多实验元素,模糊的手段更加含蓄和审慎所以回味感甚强。而《冰》则实现地更加粗暴,包括一镜到底、时间提示和上下黑条,当然这一切粗糙在这部戏的情景中确实合适,那种年轻阶段表达欲爆棚到不停在被现实无形的他者“凝视”而表现出过激情绪化行为,与被台下有形的观众“观看”自觉生动的角色表演间摇摆不定,以至于人戏不分如入魔怔的癫狂,通过此种形式加上Moroha的音乐传递地相当准确。当然了无论如何青春只是一场无人观看的自我陶醉,结尾如是说。
把从排练到公演的一个月时间通过一镜到底的无缝转场和过渡压缩至银幕的74分钟,拉长了现实的时间,但依旧感到很逼仄。现实和戏剧交替穿插,调度功力可见一斑。“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小宇宙”。传递的情绪很悲观,电影是垃圾,食物是垃圾,体育运动是垃圾,一切都是垃圾,但我们依然要在垃圾里苟活。
形式大于内容的试验之作,轰炸的对白音摧毁人的耳膜。无病呻吟又不够深刻,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啊,你们快去体会人生的痛苦,不要说出来,这苦难是演不出来。
74分钟一镜到底,淡化了真实与虚构的境界线,Moroha领唱青春狂想曲!松居大悟确实很有才华!
可惜了没有什么故事和观点,女演员真的很有魅力潜力无限。问答环节果断点”あのjk”的导演2333
每一秒钟都尴尬,白眼68次,耳朵被强暴23遍,但最后还是有0.15丝感动。
译名应该是《冰淇淋与雨声》。one cut拍摄手法+舞台电影边界模糊化+MOROHA音乐穿插其中。很有实验性,音乐歌词有一定加成。导演很有意思,来到北影节现场穿着人字拖。他说青春是难以名状的东西。
那么尽力想做好的一件事,想历经的青春,想完成的梦想,为什么总会夭折?青春像手里的冰淇淋,那么清甜却终会融化;梦想像窗外的大雨,如此滂沱还是被现实洗刷。可能再也不会这么冲动愤怒,不管不顾冲进剧院登上舞台,表演一场告别。渐渐我们会长成讨厌的大人,但谢幕时请记住我们是被赋予意义的宇宙。
炸裂的青春狂想曲!戏剧内外反复交替,一幕一幕情绪交织:从矜持到放开,挫败到自省,投入到奋发,共鸣到喜悦,热切到梦碎,不甘到挣扎,坚持到无畏,疯狂到不舍,诉说了每一个燃烧过的青春。贯穿的撕唱伴着清脆的吉他敲击着内心让一幕幕都迸发着激情。一镜到底,过渡精妙。看这片子懂日语该有多好!
一镜到底包涵的时间长度,巧妙实现时空过度与转场,无缝对接「现实」与「戏剧」,调度精妙;文本内外同样悲伤的两个故事,既是观众与演出者共同的现实延宕,又更像是一出无可计较的灰暗梦境,而梦醒依然没有尽头,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声声的嘶吼与呐喊撕破舞台的帘幕,泯灭虚实的界限,结尾陈词相当感人了。
最好的地方是结尾喊卡之后还是没关机,日影豪门底蕴。
一群十几岁的演员,幻想着29岁的虚无缥缈与支离破碎,聚会是刺痛的审视,成长是疲惫的中伤,但还要在时间淹没一切之前,抓住些许怒放过的证明。戏里戏外衔接得真是贴合,一镜到底地让一朵花盛开,能感受到情绪冲破天穹的狂放。不过有时旁白的过火宣泄还是扰攘了些,连带着青涩的主演,共同嘶吼出一些容易出戏的学生腔,可那股学生气真是生机勃勃啊,添了几多天真烂漫!三星半。#岛展#
一镜到底与时间跨度的瞬间穿梭配合没有边界的舞台是最突出的创意点,但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艳,至少这层虚实的边界,电影还是以画幅的转变作为了最基本提示,且时刻跟随人物运动一直在变动,其实还挺吃力,并非那么讨巧。至于同一空间不同世界的音乐说唱二人组可能才是更重要的元素运用,让整个青春氛围营造得更为热血。
“一镜到底”最大程度保持了空间的完整性,同时创造了动作和情绪的连贯性,对于一部绝大多数场景都发生在室内的影片来说,用一个74分钟的长镜头讲述故事似乎再合适不过,舞台剧的排练过程和演员的情绪变化都被镜头完整记录了下来。不过导演松居大悟在结构上的尝试远不止于此,大多数长镜头都是线性的,极少有人敢在原生态的空间中打破原有的时间维度,在本片中做到了,时间在一瞬间跳变,造成了蒙太奇般的观影体验(并非蒙太奇技,两者始终是冲突的)。除去形式,《冰淇淋与雨声》可以看作是一部电影化的舞台剧。导演以画幅变化来区分戏剧与生活,在电影后半段,戏剧与生活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演员们频频打破第四面墙,并有两位歌手一直以配乐的身份出现在画面中,可以说,这是一部“正在上演”的舞台剧,也是一部“拍摄中”的电影。
【北京电影节展映】7个场景6个主演,两个建筑一条街,两种画幅戏中戏,74分钟一镜到底。除了犀利激烈的MOROHA的现场说唱外无任何配乐,很出彩。仿佛看了一场先锋舞台剧般震撼。戏内表现青少年问题,戏外表现演员追寻表演的执着。而现实中导演也真是因舞台剧被取消而拍了本片。奇妙!
虽说两个主题——用三流青春疼痛舞台剧作嵌套追问电影本体、以“演员一秒入戏”路数作骨肉诉求小清新小确幸,都非常“学生腔”,甚至造成崩坏。但文本上哪怕自相矛盾,却并没有什么关系,上述一切加起来还是挡不住真正的才华。松居大悟就是电影天才,都没必要谈群戏调度、伪纪录戏中戏、一镜到底,能不断模糊和重塑时空、在生活流日常框架里四处爆发破坏感、以高度自控姿态完成不断自反。恕我直言,21世纪还能有这种年轻导演,哪怕有缺陷,不也应该看到他极其闪耀的地方吗?
你们的赞美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