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集,蝼蚁传,浮世绘。何以解忧,唯有烧酒。白天咖啡馆内女的都喝咖啡,男的都喝冰茶,然而晚上的烧酒才是真。死没什么可怕的,爱才可怕。金敏喜总隐藏在摄像头看不见的角落,静静聆听着他人的爱恨情仇,当镜头轻轻一摆,我们才惊讶道:“啊,原来她在啊。”她不在镜头里的时候,观众的视角就是她的视角,她在镜头里时,观众又跳掉到了更为外围的视角,开始审视起刚才的自身。另外,让角色夸金敏喜美怎么了,当做洪式彩蛋不就得了。主要角色多是演员的职业,而店长神龙见首不见尾,怕是导演的化身,咖啡馆某种意义上就是表演的舞台。最后的邀请加入-婉拒-决定加入,则更是颇有趣味,观众在聆听他人的人生时,究竟是想当参与者,还是旁观者。惊觉身为观众,自身其实是略微有点卑鄙的。最后的几个空镜,妥妥的舞台谢幕。
演员:大部分情感纠葛的男女
观众:金敏喜的角色
导演:没有现身的店长
舞台:咖啡馆
就是从他每一部电影里都感受到了孤独,那种不确定空间,不确定时间,不确定自我的对生活的微妙感触。
她反反复复走动,观察身边人物行径,聆听他们对话,分析飘忽不定的情感,无法辨认,无法落定尘埃。我感到最孤独无聊的地方是天黑了,她弟和弟妹像别人一样穿韩服互拍照片,欢笑着进行金敏喜已经见过了的事情,我会想到她弟和弟妹约个会也没处去,简单重复着困在感情里的人的经历。
我喜欢金敏喜被质问是不是在偷听是不是在观察时候的反应,脸上那种沉静与理所当然,让我肃然起敬,而且想到洪氏尴尬已登峰造极:起哄煽动尴尬氛围,又旁若无人地质问你有什么可尴尬地,幽默~
之于熟悉洪常秀过往作品的观众,从无配乐的演职员表开始,异样感即已被植入(谁不是怀着轻快的心情等待着字幕卡与音乐的出现呢?),情绪基调被凝滞的听觉置于一个强行压低的位置,似乎暗示着应当就此调整对《草叶集》的预期。
从他愈发被苛责自我重复的阶段开始,我们已然习惯了人物引导视线的情境建构方式:物理陈设首先被呈现,而后掷出石子变奏,随着人对空间的介入,情境开始生成。《草叶集》的第一个镜头对准了花盆,缓慢摇动,将行走的背包女人纳入其中,再跟随其运动,视线最终聚焦于另一个角色 。如此揭示物理空间的方式显然是前作的延续。
有所区别的,则是生成情境的一环。《北村方向》始于一个远景中快速走动的男人,他始终处于镜头的中央,随后独白(主角之为人的动作,无论内容如何皆是对观众的自我介绍,提供理解的入口)介入,景别迅速收缩,观众的注意力中心由此被固定;饱含浓烈个人指向的《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则从金敏喜的侧脸开始,她以“在异国的景物”这一第一形式出现,用电影外部的身份特征为观众开辟认知的入口。当韩语台词从她的口中说出,观众才突然对外部(懂韩语的另一人物)的存在产生意识,镜头也随观众意识运动,景别扩大。
包含如此物理环境和人物的情境是“真实”的,让人感到分外舒心。但《草》的第一个场景中,并无真实情境的建立。一个走过的女人,一个点烟的男人,他们的行为背后似乎隐藏着某种尚未表露的情绪,两人却并未通过交互将情绪明确。镜头落在了男人,又再在剪辑后始于女人,此时电影方才进入了第一个具体的情境。
以往的洪式电影中,由人物确立的情境大致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偶遇(单一人物主导的空间中,另一方进入,交互,情境逐渐被建立),另一类是既成的多人物场景(镜头内部首先由单一人物,变奏,镜头空间变化,使另一个已经处于情境中的人物被显示给观众)。两者有着共同的特点,即情境严格自零点出发。偶遇基于陌生感,叙旧过程是观众对角色的认知建构过程(经历,性格,彼此关系);而后者中已经熟络的人物关系,同样通过无前后文、无情绪基础的对白完成勾勒,交流的起点不会处于太过强烈的语境之中。
带着这种既定的预期,观众们会再次在《草叶集》的第一个情境中感到不适:忧伤的配乐、低沉而迟缓的语调、交锋式的人物表情,都在说明这场对话仅仅是属于正剧作品完备语境的一个切面。而后未经背景交代爆发的不明情绪,突然架空了观众的情绪基调,更强化了这种不适感。镜头来回游走,观众没有稻草可抓,无从由语境出发理解角色,只得处在持续的、僵硬的争吵中被拉伸。最终由男人的起身(人的动作与环境交互,配乐出现,这是洪式变奏的基本特征)将平衡打破。
伴随着洪式变奏的,通常是时间或空间的变换。男人走出物理空间的动作却没有在面上如此表现。金敏喜入镜的一瞬就成为影片的焦点,作品外部身份立刻明确了她作为观众注意力中心、影片核心环节的作品内部身份(她为洪作品注入的活力表现为,洪可以利用她轻松实现作品内部外部的联系)。此时,布景与声音依旧连续,物理空间似乎并未更替。但观众不由得对情境真实性心存怀疑:严肃且激烈的对话在进行,人物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与镜头外空间交互的姿态(洪恰恰善于强化人物对外部的应激反应)。
果不其然的是,紧接着键盘被敲动(影片最重要动作),旁白介入,影片的叙述基点被上升,多义性由此生成。空间中的观察者转为带有创作者口吻的叙述者。我们开始回想已经出现的人物,较之洪过往作品中人物和情境,是否显得片面、虚无,是否像是创作的产物。而直至影片结束也无法(无需)知道的是,被叙述的究竟是物理空间内部的情境,还是完全虚构的写作情境。
而后迅速转入另一场严肃的对话,更强化了些观众对后者的信心。咖啡馆中同时进行两场严肃对话的可行程度,意味着情境真实性基础开始被动摇。观众由此能够代入作者身份审视这场陌生的对话,投入的情绪基调被外部化(至金敏喜层次,而非最里层),第一场对话中的焦躁情绪不复生效。
当然,洪从来不愿让观众停留于某一认知层次太久。第三场对话(室外)理所应当被观众视为虚构后,紧随便是“写作”空间与“现实”空间的交互,理解的基础再次被动摇。另一个作者身份进入(电影作者的身份通常是他自喻的工具),我们所熟知的搭讪出现,观众开始改变对第三场对话的理解,转而将洪金二人的现实身份引入到第四场对话。此时电影回到了洪近期作品的基调上,他欢快地玩了个“男友”身份的小把戏(身份首先被叙述,餐馆场景出现时再被模糊,已经发生的语义随场景对峙程度不断变化),再次确认了风格的回归,观众对电影的认知结构由此变为:第一层(写作空间,正剧基调,咖啡馆内人物),第二层(真实空间,欢乐基调,咖啡馆外人物)。
影片最核心的一场戏在这时出现:过肩镜头,始终不显露真容的男人,依旧严肃的话题。“为什么洪不再让人物鲜活,不再呈现男人为了讨好女人而佯作真诚的面容?”,疑问让情境出自虚构的特征进一步强化,镜头扫向影子,再回到人物。金不再处于那场激烈的谈话中了,而是低头看着手机,只有如此,写作成为动作才会在所处的情境中拥有可能。
当身处四人交流中的郑镇荣向金敏喜发出邀请,并行的空间终于交融;当景框由室外抽烟的他移向橱窗,交谈的笑声清晰得仿佛玻璃并不存在。当然会这样,因为此时所谓“真实”的物理空间已被打破,我们都置身于洪常秀的叙述空间之中。
最后回到略显奇怪的一场戏,第三场对话中离场的女人在餐馆里神情焦躁地不断上下楼梯。尽管其剧中动机能从未果的等待中得到解答,但导演安排这场戏的动机又如何呢?在此时点,有理由烦躁的似乎只有一人,我们大概可以认为,这一动作源自空间书写者的创作焦虑吧。
首发于深焦DeepFocus公众号
今晚实在是睡不着,我被gjzzh背后的男权社会的争夺本质深深伤害了。把这部只有66分钟的电影看掉了。
洪常秀在这里做出的很多有意思的尝试,但是故事性不如前几部有趣犀利,不属于必看的洪常秀电影之一。
第一个尝试是,通常我们观影是剧中人的故事,剧外人在看;最多最多“打破第四面墙”,剧中人直接和剧外人对话。但是这部,洪常秀不是减了一层视角,而是加了一层:剧外人在看剧中人的纠葛,可是在剧中人的旁边还坐着金敏喜,她是一个伪作家,但剧外人既不通过金敏喜的视角看故事,也没办法去看金敏喜的故事。在剧中人和剧外人的关系中间,还夹着一层金敏喜;或者是导演的化身。很有趣的创新,但是没看懂为啥:我猜是导演也发现自己的存在感对电影人物的掌控慢慢变弱(《独自在夜晚的海边》我就感觉导演、编剧、演员只有一个——金敏喜,那部真的离了金敏喜,啥也不是),索性让最耀眼最无法被建构的金敏喜当自己的化身:休想跳过我看我的电影。
第二个尝试是,洪常秀的运镜一直很简单,摄影机往前面一架,固定长镜头演员讲话,演得好的,导演就往前推镜头,真的很家庭DV。这部尝试了越肩的取景,但是这个取景往往下一个就接着正反打:镜头在对话的两个人不停切换。但是洪常秀没切,我们始终看到的是男人的背景、女人的正面;当要表现男性的时候,他把镜头移向了旁边墙上的影子。这种尝试就想排话剧时候的一些突发奇想,是很好的巧思,其实没啥用哈哈哈哈~不过洪常秀的电影,本身就是“无用之用”:这怎么不算电影呢?这也可以是电影。
我都把自己编剧的全过程还原出来了,你们还想看什么?
1.金敏喜就是我的代盐人,她的脑洞就是我的脑洞,她的写作方式就是我的写作方式,她的西装.……
2.每对男女对话结束都会响起键盘声,并切入金敏喜的画面,以及最后几个咖啡馆的空镜头,处处在暗示这些故事都是金的虚构。
3.即使是虚构,也是以真实故事为底色的,也可能真的是偷听来的。但区分真实和虚构根本不重要,真实和虚构相互促成、入侵、融合。
4.女人都喝拿铁,男人都喝冰美式,男女一起喝酒。
5.第一对男女:既要道德体面,又要身体快乐,那么就这么纠结地快活生活下去吧。
6.导演和女作家:精神契合,暧昧。女作家步上步下楼梯时,贡献本剧最佳表演。
7.落魄男演员和女演员:挂在悬崖上的人&没伸手拉一把的人。
8.金敏喜弟弟和女朋友:纯真的初始状态。
9.金敏喜对所有人:后退,设防,不开始。
10.金敏喜用人类学家的视角观察、记录5.6.7等样本之后,对弟弟的恋情持悲观态度。
11.剧中有两个自杀成功的人,一个自杀未遂的人。前两人的死给生者带来道德困境,后者也给朋友带来道德困境。
12.谁说本片没有洪氏尴尬幽默?背景音乐不是吗!
“人们遇到彼此,彼此产生感情,感情化为动力,毫无关系的生活开始纠缠不清,从此人们也站在,为什么偷偷喝的烧酒看起来会那么好喝,我也想像那样偷偷喝烧酒,但是我有那样的时候吗?”
一个胡同深处的咖啡厅,一个经常坐在窗前写东西的神秘女子,她面对进出咖啡厅的男男女女,聆听他们的谈话,猜测他们的故事。
咖啡厅门前的花盆里种着刚发芽不久不知名的草,迎风摆动,五对男女看似不相识,没有交集,但又有细微的联系。黑白画面,咖啡烧酒,平淡的对话,请求与拒绝……在金敏喜饰演的神秘女子眼中,这些是生活的碎片,是她日记中的角色。
终于曲终人散,咖啡厅恢复了宁静,桌椅却在回味当天的人,每天都在发生的故事。犹如盆中的草叶吧,很多,没必要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又都有他们的喜怒哀愁。
如果说李沧东的电影像一首首诗,那么洪尚秀的电影就像一个个极致的生活小品,前者感受到的是生活残酷背后的诗意,后者在小品中读懂生活的味道。
似乎大家都认为金敏喜与其他人物皆为咖啡馆里的客人,彼此平行,互相偷听,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觉得有以下几种可能:1.电影里只有金敏喜是真实存在,其他人物包括弟弟在内都是金敏喜笔下小说里的人物;2.金敏喜、弟弟和弟弟女友是真实存在,其他人物是金敏喜笔下小说里的人物;3.金敏喜、弟弟和弟弟女友是真实存在,其他人物里有几对是金敏喜笔下小说里的人物,有几对是真实存在的人物,至于谁是真实,谁是虚拟,则说不定,都有可能;这样想,是不是觉得还蛮有意思的。作家笔下的人物在尬聊,作家笔下的人物又跳出来与作家本人尬聊,结果让观众真假难辨。
非常私人的作品,必须联系导演私生活去理解,更类似于一封公开的情书,翻译一下就是。To wuli敏喜:不论过去与将来,此时我与你的相爱是最珍贵,趁这浓情蜜意,我会毫不停歇地为你拍电影,留住我们最美的时光。 From尚秀
弟弟与女朋友、无法忘记死去友人的两位年轻人、几个中年人,他们都是金敏喜小说里的人物,事情是否真实发生过,我们不得而知,人物性格随着金敏喜的心情莫名变化。最后小说中的人物与现实中的金敏喜打破了虚实,进行了对话。以上内容可能是我瞎扯的,也可能就是如此。
敲键盘声不断在暗示整个片子的情境都是虚构的,因而那场过肩的戏特别重要,是对“虚”的一种确认,直到破坏性极强的结尾扯散界限,在局部多义性的基础上,又在整体上新生成一层多义性。
完全不知道洪导拍这个电影的意图,《草叶集》的名字感觉只是个逼格,全程话痨且对话肤浅,古典配乐喧宾夺主到了吵的地步,66分钟的片长居然让我觉得漫长。可能最大的意义是片子里的人都在夸金敏喜漂亮,算是洪尚秀的私人情书吧。话痨小片还是该交给伍迪艾伦。
「秋天的夜晚最好是飲燒酒」,那裡只關於愛情?是天命之年對生命的感慨,有聚有散,來往覆返。生命或停滯或消逝,活著的人各自片體鱗傷。咖啡館就是世界,會包容所有,無常我們說得太多,活在當下,好好享受一杯燒酒吧。當最後看到那對穿韓服的小情侶互相拍照,傻得可愛,洪常秀原來也可溫柔得如此要命
其实不妨视之为一部短片集——几组人物的故事在旁观者视角里的交织,内在信息的机锋假如抻长即是洪尚秀常规作品的路数。依旧是一贯手法——古典配乐、推拉镜头(有几个虚焦的景深)、结构的嵌套以及男女关系的探讨;金敏喜成为导演(创作者)心声的代言人。
爱妻狂魔的快手初体验
六七分钟的长镜头对话,还是△推拉摇移变焦。九个人物,一组又一组的完成了“你了解对方吗”,“你不愧疚吗”,“你不加入我们吗”,但没有以往的尴尬美学和套层结构设定,金敏喜的人物性格也薄弱,掐头去尾,就是个敷衍短片哎。
我他妈服了洪尚秀,啥玩意都能拍成电影。vlog博主吧。
重看。像是经历一次岁月的洗礼,起初总是纠结过去和质问未来,为自己的敏感焦虑,苦恼因何而落寞,却不知拥抱当下便是释然。感受被尼古丁放慢的时间,抬头看见街口正在拍照的情侣笑得如此美丽,幸福便是这样简单。
#明明什么都不是。。我也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洪尚秀,每次出了资源还是会看。(因为最近在看Chantal Akerman,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金敏喜有点像“同阿妈搬大屋”里偷听别人对话的Sylvie Testud)
#Berlin2018# 我也有给洪常秀打两星的一天唉。这部真的是自我重复得可以了,除了一个反用配乐(环境音乐是与剧情情绪无关甚至相反的古典音乐)之外一点新东西都没有,连[克莱尔的相机]都不如。金敏喜那点旁白的叙事参与程度也是够底的。感觉就是拍完了[之后]又忽然想拍黑白了所以大家坐一起攒了个片…
哈哈哈哈哈老洪的vlog吧
愛古典樂的咖啡館老闆像洪的隱性存在,唯一無伴的敏喜對現場進行紀錄、評論和參與。對話寫得失控導致表演痕跡明顯,音樂過度,但洪式大法終局扳回一盤!二次拍照場面!!一場足以證明洪的電影終於由從前那些戀愛故事抵達了死亡!簡直里程碑!激動感動,想起慶州和北村!0607천장관
睡着了不会后悔,也不会去重看的那种……
还原“说话”为一种物理的动作,台词再也无需承载任何有效的信息量(台词不再是文本的重要载体),而是和其他动作一起成为表现人物状态的手段之一(真正的台词影像化)。很难再有导演会把人与人之间的扭捏尴尬、怨怼愤懑、温情和善等等表现得如此轻盈、自然、真实,结尾处弟弟和女友穿着韩服拍照的呼应令我叹服,洪尚秀真的只是随手一拍便实现了结构从散漫到聚合的变化。洪尚秀太难得了,我们需要他。
想大哭。我给他打分已经没有意义了,看完洪我就可以去死了。卑鄙的人,卑鄙的人。音乐昭示戏剧性与面具的在场,活着的人都在旷日持久的醉态中自我麻痹、彼此欺骗,哭诉着互相指责与哀悼高贵正直之存在的衰亡,而实际这「存在」的本体对他们而言已毫不真实,仅仅如墙面剪影上闪过的一抹幽魂。敏所代表的洪内心敏感、痛苦的一面就如此终日躲在知觉的角落观看着这丑态百出的周遭人事,试图回避躲闪却最终总被裹挟或伤害;而另一面、也是作为导演的洪是始终缺席的咖啡店老板,无条件地敞怀接纳所有腌臜,并在自己体内寻找着每种罪名的具现。而这一面依然需要借敏来书写——爱情是穿着借来的韩服摆拍,他们已超越爱情——敏来书写,她成为洪的化身,她面前的Mac则是这部电影本身。在一个秋日我坐在咖啡店的角落用Mac看完这部电影——怎么做到不爱他。
店主洪尚秀的人间咖啡馆,由写作者金敏喜串起又参与的几段情事,可视作《在异国》的变奏。洪以金之口隔空喊话妻子“想清楚了再结婚,不然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难得拍双人用到过肩镜头,而又知洪并不会使用对切,于是便成了肩与脸之间的移焦,很诡异。希望金敏喜这次离开记得拿Macbook充电器…
☆是新的开端,是再一次重要转向。首次以正剧式样的情境内部抽象出来的人物反哺整部作品,电影推进即为剧作浇筑的过程,由此可供创作的空间扩张了太多。说本片是洪尚秀最具“大师气质”的作品之一(即便最好的两部,依旧只是小品),并不仅仅因为古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