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历史,这种电影肯定能看的进去,看的历史书肯定没这电影拍的细节,在那个久远的年代所有国家都是一样的,没有电没有工业,泥泞的道路,河边洗衣服,苍蝇到处飞,前几天看毛姆的中国游记,看到当时中国的惨状,文字里很多优越感,有什么可优越的,欧洲一样从战争苦难解放过来的呀。回过来说电影的共鸣之处:1小丑杂技旋转木马动物秀是节日还是集市庙会?我的童年里有这些,每年春节初九期盼庙会到来。2白天撇棒子晚上剥皮在晒干,在用手摇玉米机弄出来玉米粒,在早点是用改锥杵下来。3见过收稻草的,也在稻草堆里打过滚儿,哈哈大队里有马圈,还坐过马车,后来才有的拖拉机。4,小时候家里没暖气就是蜂窝煤了,冬天也是守着炉子烤花生烤玉米烤粉条(最早的膨化食品),也在秋冬之际去梨树地里跟着叔叔还是爸爸捡过树枝,冬天偶尔烧柴用,比如老妈蒸包子烧柴出来的味道就是鲜美,那会一次能吃五个包子,笑死。5单轮推车,这个我家也有,一直有,用处太大了,村里之前没有特定共用垃圾桶,需要推车推到村口特定垃圾堆。6,我家养过鸡,去鸡窝里捡鸡蛋在自然不过,见我老爸杀过一只鸡,也是从脑袋开始。7,我们村集体所有制,替我妈去地里那些镰刀干过活儿,哈哈当然我这从小干活就利索,比他们干的也不慢。8,不同点,我上学放学有邻居有发小,我妈说我,每天哼着歌就回来了。。抱歉,我的童年相对快乐自由美好,有电了,偶尔也点蜡,天天有免费自来水,有吃有喝,老爸有手艺有班上,老妈村里工厂,过年才有新衣服,那会过年真的开心知足,所以看到他们在共鸣的同时,无比的痛苦,15岁就变成了工具人,孩子们太懂事了,为啥我小时候都是跟姐姐弟弟打架呢。里面最动情的属:我宁愿在工厂天天加班多挣点,也要跟我的兄弟姐妹一起生活。
尽管现代社会科技的发展带来了方便,不用做饭,点快餐,农业摆脱了人工,各种行业都有机器生产,牛奶鸡蛋送货上门,飞机几个小时就到另外城市,老师讲课都不黑板写字了,直接PPT~我侄女说,老师懒得多写一个字,艾玛,我小学可是就跟老师黑板练就的一手好字呀…我想说啥来着,尽管发展快,带来了高效率,高方便,每天穿漂亮衣服,你仍旧摆脱不了,变成了资本家的螺丝钉…你仍旧不知道为了什么每天劳作到很晚,你的思想跟电影里没有什么可进步的,你让现在刚结婚的年轻人,领个孩子试试??如果你有四个妹妹,家里没有爸爸,困苦不堪,现在的你是不是非常乐意有人收走两个??
调侃自己而已,没有共鸣的也别对号入座啦…
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老话“亲不敬,熟生蔑”,与梵蒂冈站在同一块土地上的诸多意大利电影大师中宗教情绪浓厚的,少之又少,反倒大多政治气味重。有寥寥几个例外,罗伯托·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是一个,皮埃尔·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也算,然而最显著的一位,叫埃尔马诺•奥尔米(Ermanno Olmi)。奥尔米实际上也有强烈的政治主张,他信仰马克思主义,只是同时又是名天主教徒。这也许解释了,为什么与其他马克思主义导演比,他的电影不够愤怒,反倒像在展开一卷四季的乡村歌谣,平淡艰辛,连忧伤都显得缥渺,若有若无。
《木屐树》是1978年的电影,当年在嘎纳得了金棕榈奖。后来奥尔米没声没息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那安静的风格,没对上年代的路数。
这电影三个小时长,演员清一色都是伦巴第贝加莫一带正经农民,土得要命的姿势体态和不设防的瞪视,所有对白一律是贝加莫方言,以致于在本国上映时还得配上意大利文字幕,有点像我们看《海上花》和《花样年华》。贝加莫方言跟意大利语的区别大到什么程度?我看电影的时候并不知情,但听着就是觉得不对劲,连问三遍一起看电影的人,你确定加载的是意大利语音频?
故事是奥尔米的祖母讲给听他的,四户佃农住在地主给他们提供的一个公社院子里,收成三分之二上缴地主,剩下的三分之一留下勉强养家糊口。你看不到他对社会的抨击,反而像一首人和自然之坚韧和谐的赞美诗。生命的神圣,劳动的体面,以及大地上劳作的人对无上精神的追求是贯穿电影的主题,而要从那些诗意平淡画面的背后看到这样的主题,无法忽略的是基督教精神。奥尔米像个有机农夫本能地鄙视农药,严格按农历耕种收获,遇上丰年会感激上苍的馈赠一样,他电影里表现的基督教精神也是一种本能,充满了对或伟大或卑微的生命同等的爱,几乎所有电影都会出现的一个疯傻角色——“一无所有的可怜人,是离主最近的人”——那每一个人畜无伤的呆子,其实都是这个居住在意大利东北部阿齐戈亚高原上的隐士无可抑制的爱的泄洪口。
《木屐树》是一幅消逝了的乡村图景,有悲苦和辛劳,更有简单的快乐以及农户的天然韵律,镜头下面只见潮湿、安静,整个前半部分人物完全没有性格,镜头偶尔会滑过他们模糊的脸孔,这四户佃农,与其说无限靠近土地,不如说他们只是土地上的一部分,跟夜里人们坐在一起讲鬼故事时窗外的月亮,春天落在水塘里飞溅起来的雨珠,埋了鸡粪的封冻土块,是一样的。他们在地里劳作,杀猪宰鹅,满面愁容的妇人在河边洗衣,在村里小路上不紧不慢跟在姑娘身后追逐的青年人,两旁是光秃秃的树杈和坑坑包包的小道, 要一个吻“得等到它该来的时间”,好像播种和收获的季节一样,都错不得。
地主更没有成为“人物”,甚至连这块风景画上的一部分都配不上,唯独利用圣诞节的机会,把地主家与歌剧和室内音乐联系到了一起;而与其相对的,导演却自始至终用巴赫的崇高来作为农民生活的背景。
家庭和教会是《木屐树》的社会基石,装载了整个的价值观,就像巴赫的音乐,从电影开头贯穿到结尾,那是天堂里来的铃声,告诉万物,神在照看着这些简单卑微而美丽的生命。
这种乡愁和追忆,毫无疑问是政治不正确的。在变革者眼里,这反动而是非不分,为旧秩序辩护,诋毁和阻挠进步;更多的人,可能只会认为这是一种病态的审美。
可是,不是还有以柔克刚吗?这个叫明涅克的小男孩,因为智力不凡,电影开场便是牧师在劝说他父母送他去上学。后来他天每穿着木屐走很远的路,有一天木屐终于裂了,母亲正好在这一天又生下一个小弟弟,父亲的沉默,是对未来的恐惧,和又一张嗷嗷待哺的口带来的担心,他上哪里去给儿子找双鞋来穿去上学啊。这电影把残酷放在了画面以外,结尾一家子被驱逐,坐在马车上不知所向,因为爸爸砍了一棵树,给明涅克做了双新木屐,而农庄上的一草一木那都是地主的。这双新木屐的代价,是一家人向理想农庄,世外桃源说再见。可是去哪里呢?这算是革命的暗示吗?这不是贝托鲁奇的《1900》,这里没有一个公开的革命者,没有演说,它的政治主张都在人们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
这些暗示不止一处。那对把乡村小路上一前一后紧赶慢走当约会的小情侣终成眷属后,坐一艘客货两用的大平底船去米兰度蜜月,那一路风光如画,新媳妇克制而闪动的双眼,既不安又期待。到了米兰,街面上忽如其来的一阵混乱,大街上瞬间静如白夜,本以为电影会话锋一转,可它忽然间又打住了,将这个混乱开的口子,留给了没有结局的明涅克一家,我们不用去直面。画面从安静的乡村,转到更加寂静的修道院,新夫妻收到了一份神赐的礼物,他们在这个孤儿院里领养了一个男孩,由修道院提供衣食现金直到十五岁。孤儿需要父母,而贫穷的父母可以因为这个孤儿获得年俸,摆脱贫穷。让我们彼此照顾,我们都是神(自然)的孩子。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把爱当作礼物给予的才能获救。爱的形式——友爱,母爱,同情,性爱,柏拉图式的爱,神圣的爱——全都混作唯一神圣的爱,他们互相赠予和获取,下意识地,只为得救,灵魂的得救,salvation。
《木屐树》是一部典型的散文类型的电影,影片的叙事风格上客观而又充满力度,看似细节、小事里饱含对意义价值的思考。散文类型的叙事手法一定程度上弱化了矛盾却提炼了情感。在《木屐树》中讲述三位佃户的生活,和几乎同一背景的影片《幸福的拉扎罗》拿来对照两部影片在对于底层人民的刻画上视角都是平视的是倾向于客观的一种体现更生活流。我们看到他们一起劳动、围坐一起的快乐,也看到他们家庭困难、生活拮据的现实。这样客观的展现不仅在观众心里减少距离感也让角色更具鲜活。 除此之外《木屐树》在叙事上在三家之间轮流展开,洗衣的妇人、砍树的父亲、出嫁的女儿,三家矛盾各不相同在穿插的叙事中将生活中的小不如意、桩桩件件串联开来 达到骨牌的效应。让观众在一个又一个小矛盾的出现到解决中视线是在三户人家身上的。这一点的处理和印象中散文电影是平静下暗含波涛不同,是将矛盾分开来细化到具体的事件上,单看无关痛痒但随着一步步的演变而更能带出背后的千丝万缕,才发现桩桩件件的矛盾有根节盘错的联系和危机,这更是生活的全貌。 除以上两点之外我认为影片在叙事上将宗教的元素和教育等融入其中,也正是这些信仰和转折的存在让影片更发人深思。一遍又一遍念起的玫瑰经某种意义上对三户人家来说有用有没有用。我们注意到砍树时有玫瑰经、离开时有玫瑰经、不知道做什么也会念几句。这里的宗教更多意义上是自我的安慰,就像面对生活的残酷无力回天但宗教至少能让他们内心平衡一点。(日本的千纸鹤)教育在影片中出现次数不多,但在整体上代表了三户人家的未来,吃力、羸弱并没有明朗的未来。教育的宗教的出现更赤裸的表现了他们的无助,那教育的吃力更是前进的无力。 从整体影片给我的感受来看,我认为《木屐树》中三家的刻画都在隐晦的说明一点,在那片土地上成长的拥有土地的气质,在雨雪的考验里默默挨着,他们的不如意十之八九都是柴米油盐的琐碎却在不去深究的琐碎里我们看到了一种麻木和冷漠,是对伤痛的麻木和想象的冷漠。我们不该去痛批这里的麻木和冷漠,也许换一个背景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我们照样解决不了利益的倾轧和道德的绑架。
《木屐树》是一部平民史诗,与其说接近于米开朗基罗·弗兰马汀诺的《四次》(四时之乐: 人.羊.树.煤)不如说接近兰佩杜萨的《豹》,都是一种带有史诗性的、荡气回肠的、关于一个阶级的群像。在《木屐树》这里,是关于那些在土地上劳作、工作的农民和佃农,至少可以见到三组人物群像。
一组是一个爷爷和他的孙女,种土豆和番茄,并且在黑夜里起床到鸡圈里面去刨鸡屎,想要让它做肥料,使第二年的土豆、番茄能够早点长出来,这个细节让我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母亲到河沟里面去捡牛粪,想要给庄稼增加肥料。这个细节是从来没有在电影中看到过,甚至没有在文学作品中读到过的,只有在乔治桑的《弃儿弗朗沙》中毒到过一点类似的描述。第二组人物的群像是偷木屐树给自己的孩子做鞋的父亲和他的一家,正在分娩的母亲和一群孩子们。这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一条线索,也是影片标题的来源,但实际上占据的比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主要还是群像,影片所涉及的最开始的场景,就是一个小孩子上学的问题,被一个牧师说,教育孩子是父亲天生的责任,也是上帝给孩子们的一种权利,因此父亲承担起了这份责任。他像所有的父亲一样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却也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为他买一双鞋。其中偷偷砍伐木屐树的这个场景,发生在影片中间,接近黄金分割比的位置,而最后地主发现了那被砍倒的树而驱逐了这一家人,全村的人为他们送行,这时影片响起悠扬的圣塞巴斯蒂安·巴赫的音乐。第三组群像是一对青年男女,从最开始傍晚散步都不敢走到一起,到影片快结束的时候终成眷属,到一家修道院去拜访他们的姐姐,那时他们已经成婚。
三组人物把每个人物的生活轨迹隔开,西红柿的种子、鸡粪、成熟的西红柿是一组,不敢接吻的青年男女(傍晚的钟声中的旷野)、教堂中的新婚夫妇,破掉的木屐鞋、看法木屐树、制作新木屐鞋、被地主发现并被驱逐,这三个主要事件,彼此之间互相隔开,大体上形成ABC-ABC-ABC的叙事格局,每个故事都形成其他故事的节拍器,故事之间的彼此阻断正好证明了时间的流动,在观众视觉心理上积累起时间“熬”过去的感受,是一种有效的蒙太奇效果。
这部影片实际周期是一年,但是比《四季》这部影片更加漫长、悠久很多,因为有三个小时。所处理的不仅是地主和佃农之间的关系。但是关于地主的形象和外部的革命,因为并非处于佃农视角中最重要的事物,所以其实仅仅是一笔带过。第三组人物中的青年男女。刚刚结婚后到城市寻找他们教堂中的姐姐的时候,也在路上遇到了革命,而之前仅仅是通过他们在河上行船的时候看到外面的烟雾,有经验的人说可能是发生了一场战争。这些暗示都很有意思,反映了一种特定阶级的价值观。
影片的另外一个元素是宗教,天主教,尽管它可以敞开于不同的、不信仰宗教的观众,但是在当时而言,天主教气味是显著的,当然也并非说导演就有这样的意图要传达一定的天主教的福音,而是在客观的自然主义描写当时农民的生活状况的时候,必然会涉及到他们对于宗教的虔诚,尤其是其中的女性,往往有很多她们教育孩子们去阅读福音书的启蒙场景。其中第二组形象中,爷爷带着自己的孙女,从最开始只有种子的西红柿幼苗,到最后去采摘丰收的西红柿到街上去卖,这个过程也是尤为欣喜动人,因此影片尽管站在同情佃农的立场上,但是却并没有热衷于去叫嚣他们的革命和造反,而是呈现了一种永恒的、永久的宁静和祥和。那些普通的农民如何过自己的生活就像动物一样,就像其他的生物,忍耐的个性,宽恕,劳动,亲人之间彼此的帮助,没有太多狰狞的元素,这是导演温和的态度和心性决定的,传达出了略带保守的价值,不过在今天看来,一部能够如此彻底地反应普通人,尤其是社会底层佃农生活,是让人感动的。这样的电影。也是60年代的产物,是一部激进的电影,只是在当时甚至被批评为是保守的。
如果说在罗西里尼和德西卡的新现实主义电影之中,底层仍然还只是一种象征符号的话,那么这部电影的导演在立场上其实相比新现实主义要更加缓和一点,整部影片处在一种自然和宗教神性的笼罩之中,因此留给左翼的反抗余地其实并不多,尽管还有这样的意图。
影片中特写的使用往往结合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油画般的质感,而更多的是中景和远景,远景之中小孩子缓慢而艰难的上学,就像小动物一样,嗫嚅步行的脚步,以及大人驱赶马车的声音,还有劳作的场景,割草、种土豆的场景,都显示在一种远景中,在自然和土地的巨大的背景之下,人本身仅仅是其中的微不足道的元素,所以影片的一个重要的主题实际上是土地。
無比寫實與克制,現實主義代表吧,前面都是濃濃的愛,後面卻給予這個結尾,對比衝擊力度其實不小哎,喜歡這位被趕走的父親,最有愛,雖然重男輕女,電影厲害在其紀錄性和故事性相融合,一部厚厚的社會學教科書,喜歡這種溫厚的批判性。
老爹非常喜欢,连看了两遍。这是一部非常扎实的电影,值得细细地品味。拍这种片子,没有非凡的自信是不行的。导演集编导摄剪于一身,可见他的决心。不过这种慢悠悠的节奏不太适合中午看,我两次看都小睡了一会,醒来时,老爹把棉袄披在我身上。
魔都电影节第一弹,这是一部非常安静的电影,安静得可以听到影厅里此起彼伏的鼾声💤
把村民们拍得那么一点也不露马脚流畅自然大概挺难的,村里的生活我看得有滋有味的,真的没睡,总觉得意大利某些地方建筑与我朝谜之相似。20170623@周五游人如织的奇遇书店
大量俯视,大量bach。Olmi的信仰比任何一位新现实主义前辈都要强。总觉得小夫妇去米兰那一段消解了乡愁,也让片子有点失衡。王兵的《三姊妹》在这方面比较有自觉。
3小时伪剧情片,老太太的裹脚布。导演堪称意大利版王兵,比王兵强的是电影语言更去纪录片化而已。只是用几段巴赫远不能加深冲突和宿命感。生活流意识流不代表完全没有起伏。地主孩子弹的土耳其有错音,炫技部分跳过去不弹,这地主也就是一土豪的水准。
生命宛如幽静长河,生生不息,四季轮回,天道恒常,满溢在如油画般的镜头中;调子虽安静朴素,光线、色调、构图都非常精致,视听语言相当丰富;蕴含宗教悲天悯人之意,一曲土地的赞歌,一首乡村的史诗;最美当数木鞋、婴儿和婚礼,“去寻找天堂中的爱人,天堂在我们彼此的爱意中诞生”。
78年的金棕榈奖,3小时长。太过生活流,类似纪录片,又跟我的生活离得太远,老实说我有点吃不消。导师说当时在电影资料馆念书,放映木屐树,教室最初还有许多人,放映途中不断有人离开,最后只剩下7人,电影结束,小男孩在荧幕上微笑,导师与另外6人也相视一笑,缓缓走出资料馆放映厅。
重温!欧米这部安静、悲悯的作品充满了生活的力量,细小的碎片化的场景分割组成了一部关于土地与生命的宏大诗篇,轻巧又沉重,影片中多次重点表现新生命的诞生(人、动物、植物)犹如时间的轮回般生生不息,导演敏锐地抓住了社会变革的时代风貌,如旁观者般带领观众回望了一个世纪的沧桑
感觉之所以能拍出农民自然劳作中朴素的神性是来自这些技巧:连贯性的去戏剧化的动作序列、排除中心角色、繁复的环境声音设计、以中远景为主的取景、排除了创作者个人的价值观判断。新婚夫妻河上行舟那场戏真正具有电影化的无上美感。无愧于意大利电影黄金年代的收官之作。牛逼到炸裂。
三个农民的家庭的点滴日常,生活虽苦但依然有心中的信仰在支撑着,邻里之间的温情,细水长流。精简一点我会更喜欢。
特别喜欢那个口音很重的中年人……似乎可以印证卡尔维诺的话:“我们(所谓新现实作家)都太明白重要的是旋律不是歌词;我们这些内容主义者比所有形式主义者都更执著于形式,我们这些客观的人比一切抒情诗人都要多情。”
生流不息。冬有雪夏有绿地有暖天有雨。物有归属人有流离,晨有雾月有星。牛棚藏欢笑马蹄失金币。孩童要上学玩闹又嬉戏;青年要结婚夜埂求爱你。路有士兵和游行堂有颂歌和静谧。贫来祈祷和努力,生是恩赐和好奇加上驱魔和革新。怅然若失,笑与哭泣。西红柿和鸡粪,童谣和火炉壁;热汤在锅里,钟声会响起
涓涓细流般的叙事,每一个生活场景又都像是油画般(摄影超一流),处处是美和忧愁。爱这些坚强和善的人们;他们生活却又那么不堪一击。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复兴之作,比德·西卡导演的作品更添一份诗意。三小时零散情节里用灰暗的色调客观反映了意大利贫苦佃农的真实生活和悲惨遭遇,没有强烈的情绪,只有偏远地区人们单纯而古老的农业活动和些许现代文明。分明是一串忧郁的简单故事,却只有少量的音乐来渲染,而镜头总是最朴素和诚实。
明明是贫穷底层农民的四季伦常,可泪腺完全无法控制,教堂钟声与管风琴里的典雅画卷,感叹意大利电影,拍上层波澜开阖如豹,拍下层照样浩气盖山河,领教何为真正的普通人的史诗,那年落在《都柏林人》的雪花,也落在小马驹,落在兔舍,落在不属于他们却挚爱的土地,落在一无所有却更接近上帝的灵魂之上
#修复版 奥尔米这部看似和之前的工作、米兰心事不太一样,三小时大都是描绘意大利几家贫农的普通生活,但最后15分钟超强有力的收尾完全展现了导演的阶级立场:地主可以几乎全片不出现,但他们就是无形的手。几棵树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文,却成为重罚的借口,还可以恐吓其他农民... 心碎、震怒
观看《木屐树》时最常联想到的就是同获得金棕榈奖的1987年的《征服者佩尔》,不过后者是单个主线人物佩尔将故事串联起来,情节性也比较强;而《木屐树》更像部几个家庭困苦生活真实写照的纪录片,略显沉闷。……观影增加了记忆、见识…的同时,也唤醒很多美好(童年)回忆,这是我喜欢的一种观影享受。
散文电影的最高杰作,每一幕都是印象派油画质地,田野有微风过耳的清癯,土壤被翻开后的颜色,林子有鸟在据守发呆,炊烟味道,草木气息,光线昏暗的屋子刚刚能看清人脸,像回到8、90年代的故乡,孩童们不知疲倦地打闹嬉戏,大人们永远在起起伏伏劳作,一天、一月、一年过去,那些树,那些河一直没老。
那片暗黄色的玉米地,那夜晚围在一起剥玉米的人们,那打碎的玉米粒,宰杀的猪与鹅,那个村庄里发生的一切故事,我都在过往的岁月里看到过和经历过,这是一种多么独特的让人感同身受的观影体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