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女人

会看这部电影纯属偶然，是看倦了历史书历史电影刷微博的时候偶然吃的一记安利。所以在观影之前对于男女主演，几乎完全不了解。本来没有抱多大的期待，看完后却一直念念不忘。
       我住的城市，寒潮要来了，连绵阴雨。撑伞走在路上回顾剧情，猛然觉得这种情景似曾相识。两年前看完《魂断蓝桥》哭着走下湿哒哒的楼梯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难以言喻的感觉。无心将二者做一个对比，只是想借此抽象出这部《法国女人》带给我的触动。
      也许是与两年前相比见识到了更多的人情冷暖，心脏因而变得坚硬钝感，整部影片并没有让我有嚎啕大哭的冲动。甚至结束之后也没有任何压抑的感觉。当然，也没有弹幕评论里随处可见的义愤填膺感。
       写下这篇文字前，也看了不少影评。很多作者写道，站在道德的高度观看这部影片是对电影本身的浅读。我深表认同。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尽管不再说“三从四德”，但骨子里隐隐还残留着点，我亦如是。在观影过程中，虽然受小说《包法利夫人》等影响，我对所谓“出轨”还是很能接受的，但看到那些露骨的性爱镜头，还是免不了对女主角产生深深的厌恶。直到影片结束，这种厌恶感反倒是消散了。一百分钟，带我进入了文艺的世界，而不再被现实的道德条条框框束缚。我觉得这就是电影艺术，它源于生活，但又必须高于生活。
       我在想，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艺术的一部分，都是参与者。观影本身就是一种艺术行为。如果一定要站在道德的角度去评判每一个角色的对与错，如果纯粹只是想在电影中汲取道德力量，那么不如脚踏实地回归现实比较有效率。
       我认为，这种能够让人不忍心用道德去衡量的电影，就是所谓文艺片。对于电影，我一直只是门外汉，各种手法一窍不通，但这部电影全程文艺气息扑面而来。相比之下，“小清新”显得矫揉造作。这种法式文艺情怀很吸引我，也值得我把这部电影定义为好电影。如果有小伙伴看到这篇影评，那么我想告诉你，它值得一看，甚至再看。
       在女主角让娜的妈妈说出：“男人们发动战争，缔造和平。女人只能沉默、等待”这番话时，我误以为已经抓住了本片的主题——反战。然而现在回想，如果仅仅是这么一个可以说是老生常谈的主题，那未免低估了这部片子的价值。
        战争确实使让娜的“颠沛流离”，战争也确实可以为让娜出轨“背锅”，反战情绪也确实可以在本片中解读出来。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反战，让娜的一袭红裙、翩翩舞姿完全可以省略。
       撇开了道德，也无关战争，我很想给这部《法国女人》归纳一个主题，但是办不到。也许可以说是反映“人性”，但觉得透过这一个有点“特殊”的家庭折射全人类的心理、生活状态未免不太公平。 数十年的应试教育教给我为某篇答案唯一的文章确定主题，但现实的生活、文艺的世界显然不是这样。也许需要多角度、全方位，也许即使从全方位解读也依然说不清道不明。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有时候无关对错。

我一直觉得，能发人深思的电影是好电影。有充足且恰当的留白的电影是好电影。这片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有人完全将让娜视作当下的水性杨花的负心姑娘，其实不然。在男人一手撑起的战争世界中，她不过是个女性，被形式上的婚姻束缚住而被迫独自承受一切：独自生活的孤独寂寞，整日为丈夫路易的安危担忧，与丈夫数年一见由是平日饥渴难耐……有人说，让娜起初确是爱路易的，但分离带来的空虚远不及情人实实在在的拥抱实在。
爱情是，为之着迷甚至奋不顾身的冲动，还是中国道义上长相厮守的隐忍呢？

《一个法国女人》是一部老片子，1995年上映并获得法国凯撒影展最佳影片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一个法国女人》由法国影帝丹尼尔·奥图耶和法国影后艾曼纽·贝阿共同演出，中文译名也叫《一生的爱都给你》。很多人都认为后一个译名更为凄美动人，也更配得上故事中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但我觉得《一个法国女人》这个直译的名称，虽然朴素，却点出了隐藏在这部电影背后的现实困境，遮盖在爱情面纱下的真实枷锁，掩埋在战争这个男人世界中，一个法国女人被迫面对的铭心痛苦。

 

在《一个法国女人》中，丹尼尔·奥图耶饰演一个法国军人路易，深爱着由艾曼纽·贝阿饰演的妻子冉娜。当二次大战爆发时，路易参战被俘，5年后才得以回到家人身边。当欧洲战场终于落幕，路易又被派到印度，参加印法战争。冉娜是个美丽动人、纤细多情的女人。当路易被德军俘虏时，冉娜背叛了他，和路易的战友亨利住到一起。尽管路易的家人都很不谅解冉娜，但是路易回到法国后，还是原谅了妻子，重新和妻子一起生活。冉娜说，我不爱亨利，可是我是一个女人，我每天都活在等待你的死亡通知的恐惧中，被人爱慕和追求，让我觉得自己还能活下去。

 

在二战结束之际，路易以盟军军官的身份到德国进行接管，冉娜随丈夫一同到柏林赴任，却遇到了昔日的熟人，一个退役的德国军官阿尔奴。虽然内心有所动摇，但是冉娜试图拒绝阿尔奴的追求，可惜路易却在这个时候被派到印度打仗。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独自带着三个孩子，面对的是一个空有形式的婚姻，和一个百般压抑却近在眼前的爱情。冉娜内心的防线终于溃败了，她决定要和阿尔奴在一起，拥有一份真实、可以抱在怀中的情感。冉娜的母亲愤怒的责骂她，告诉她自己如何在丈夫于一次大战中阵亡后，怀抱着仍在腹中的她坚强走下去。路易的兄弟更是将冉娜的三个孩子带走，让她独自面对后果。于是，冉娜放弃了，她将阿尔奴关在门外，用紧握的拳头捂住内心剧烈的哭喊。

 

2年后，路易从战场上归来。这次冉娜不允许路易再回印度，她带着孩子和路易一同到大马士革，让使馆武官这个安全的工作，庇护两人的婚姻。为爱疯狂的阿尔奴却追来了。经过八天的挣扎，冉娜告诉路易，她要和阿尔奴一起离开，她爱的是阿尔奴。一个愤怒的丈夫，如何能够平静面对妻子的情人？路易痛殴阿尔奴，一拳又一拳的将阿尔奴打倒在地。混乱中，冉娜拿起了地上的石头，用力捶打路易。奔流而出的鲜血让路易重伤倒地，也让冉娜和阿尔奴的感情成为不可原谅的罪恶。

 

康复后的路易重返印度战场，冉娜则是带着孩子回到法国。尽管和冉娜恩断情绝，路易却绝口不提离婚。尽管苦苦追求，阿尔奴却等不到一个回应。阿尔奴带着满是疮疤的心离开了。冉娜牵着孩子的手，任泪水漫流，埋葬所有感情，像所有人那样，吃饭、聊天、过日子。终于，路易回法国了，不是因为战争结束了，而是因为冉娜死了。家人告诉路易，冉娜某一天看报纸时，突然呼吸困难，一个月后就撒手而去。医生也查不出病因。当路易从医院领回冉娜的遗物时，在她的包中发现一张折叠起来的报纸，上面登着阿尔奴的照片，照片旁边的标题赫然写着：年轻实业家过世。此刻，低着头的路易身后，正是他和冉娜初初相识的广场，广场上的喷泉在阳光下，兀自闪耀着灿烂的光芒。

 

看过《一个法国女人》的男性，很难不对冉娜进行批判。看过《一个法国女人》的女性，很难不为冉娜感到唏嘘。在战争中背弃一个用情至深、捍卫家国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即使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也是罪孽深重的。但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独自面对生命的孤独、情感的无依，在任何时空背景下，都是让人心酸的，是无论男性或女性都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人说，爱情是美好的，其实，面对爱情，怎么做，都是错。

贝阿主演《一个法国女人》观后座谈会纪要

/范达明整理/

时 间：2011年5月21日（星期六）上午10：45—11：30
地 点：杭州南山路202号恒庐美术馆讲堂
（恒庐艺术影吧“法国电影月”《一个法国女人》观后现场）
主持人：范达明
与会者：（发言序）范达明、何吉、倪晨阳、牛玉竹、支音、顾隽、蔡礼丽、池云飞、朱锡林、沈尘尘、丁云珍、陈杏生、庞 健、刘海庆、詹民生、徐柏林、姬伯庆、陈建萍、刘先发、许建斌、张艾白、沈俐、沈怡、邱华放、李健、童某等
记 录：刘海庆

开场白：两性及两性之间的事情永远是说不尽的话题
范达明：这个片子原名《一个法国女人》，“豆瓣”上定名《法国女人》，所以我们也用了这个名，比《一个法国女人》概念大了。它不是勒孔特的作品（此片导演是雷吉斯•瓦格涅），女主角就是被誉为“法国美的符号”的艾曼纽•贝阿，她确实很美。当然，影片是1995年拍摄的，贝阿应该属于90年代当红的，现在十五六年过去了，也老了。片子说的也是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所谓“上帝造人”，从亚当夏娃开始，两性及两性之间的事情永远是说不尽的话题。像片中女主人公冉娜的情况，不能说所有法国女人都是这样，但应该有一类就是。这个月的片子对比下的话，《理发师的情人》故事比较单纯，下周的《雪地里的情人》则有比较宏大的历史背景，情节处理也精彩。今天就这部《法国女人》我们来谈下吧。
 
现实生活中也普遍存在这种情况，片子里是放大的效果
何吉：总体来看，由于战争原因而导致人性的异化，男不像男，女不像女。这个丈夫老怀疑她前两个双胞胎不是他的（范插：应该的确不是。是与他丈夫的战友或难友所生的，他们有过一段同居生活），现实生活中也普遍存在这种情况。女主人公属中国人心目中水性杨花的女性，片子里是放大的效果，用了别开生面的叙事方式。女演员表演很成功。在听到别人说“你这个小孩这么脏。要么给他洗澡，要么教他洗”时，对她触动很大，也想要改变生活轨迹，而不是一天到晚只关心那个跟她有性关系的德国人——这是个企业家、富二代吧。现在这种女的也有。片子中，两个男人为争夺她而打架，挺深刻的。我觉得二婚的、为此坐牢监的人看看有意义。
范达明：她的这个丈夫路易是军官，到处出征，妻子就是所谓“红杏出墙”了。按照中国的说法，也可以说是个军婚题材。

影片让我想起三部电影，不能以我们的道德观去看法国文艺片
倪晨阳：影片让我想起另外三部电影：一部弗朗索瓦•特吕弗的《朱尔与吉姆》，不过那个女主角很强势，所有男人都屈服于她；一部波兰导演克日什托夫•基希洛夫斯基的《红白蓝》系列之《白》，女主角开始觉得丈夫无能而离婚，后来发现他的魅力又和好；还有一部皮埃尔•布特龙《沉静如海》，写二战时期一个德国军官住在一个法国女人家里，相爱不能的故事。类似题材其实很多，不能以我们的道德观去看法国文艺片。而且他们是经过了上世纪60年代的学生运动、性解放的。这种情感表达的方式也许可以借鉴。

导演的表现意图看不出，具体这个女人的好、坏没有评价
牛玉竹：我是想看导演的表现意图——包括上次的《伊冯娜的香水》和本片，但看不出。影片只是平铺直叙、陈述过程，具体这个女人的好、坏没有评价，表现的是她自己的生活。我看过有个数据，说法国离婚率达90%，他们对爱情的追求大于对生活的日常需要，对于婚姻不勉强。另外我想说，一部不错的电影被糟糕的配音给毁了。背景音乐没了，旁白还是那个丈夫的声音，只有配小男孩应该是上译厂的姚培华吧，《成长的烦恼》中配本•西佛的。这又是央视的流水线作业，这对于主人公情感的表达有损害。比如一开始在广场的那个画面，镜头、音乐一气呵成，配音一出，背景气氛就破坏了。
 
丈夫从她最后遗物中好像看到了以前没理解的东西
支音：这里的活动我是在“豆瓣”上看到的。这是个男人女人在动荡年代的故事。虽说从男性立场看是她出轨，自己家人也不支持，但丈夫从她最后遗物中好像看到了以前没理解的东西。这个女的一开始是爱她丈夫的吧——不能说不爱，但最终心并不在她丈夫身上了。

片子也反映了漂亮女人在这个社会上的生存问题
范达明：她跟那个德国人之间应该是真正的爱情。导演在表现他俩做爱时的欲望、感情的交付有很动人的画面，而她与自己的丈夫之间就没有或看不到这样投入的感情。这个德国人是柏林一家剧院老板的儿子，两人是房东儿子与房客的关系，她跟丈夫是作为二战胜利者、占领者的身份来到柏林，借住这里的。在开车送她去医院分娩的路上，他们开始第一次有了情感的接触。她的确是漂亮，即便是临产了也吸引人。所以这片子也反映了漂亮女人在这个社会上的生存问题：是优势还是痛苦？此前我们看的《苔丝》也是这个问题。

傻头傻脑的小伙子对拖儿带女的女人也要，中国男人肯定不要
何吉：那德国佬能征服她就是在她分娩前在车里时，丈夫路易被拦下了不在身边，而他陪着她。拖儿带女的有三个小孩的女人，这种傻头傻脑的小伙子，也要。这样的女人，要不要？你问中国的男人，肯定说不要。

这个德国人是很负责的；她不能再婚很无奈
顾隽：我觉得这个德国人是很负责的。她丈夫不离婚又不要她，她不能再婚，很无奈。（范插：所以导演的立场应该是同情她的。）

30至50年代法国人的思想观念也很保守
支音：与德国人私奔前，那个来把她三个小孩带走的是她姐夫。说明30至50年代，法国人的思想观念也很保守。

我很羡慕她，虽然痛苦，但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蔡礼丽：丈夫一直跑前线，却不同意离婚，是报复的表现。妻子死之前，他是恨她的。我觉得法国最大的精神特质是自由，而中国人是奉献，后方再艰难也要坚持。法国人追求自我，不是为谁去奉献而是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虽然经常和德国人在一起，但也不是不管孩子，她还是有很大母爱的，并不是粗暴的。其实欢乐也好，痛苦也好，都要自己体会。我很羡慕她，虽然痛苦，但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她与丈夫爱情淡化，更爱德国人
池云飞：这个片子探讨婚姻、家庭、婚外恋。有个镜头是她看杂技（女子空中飞人——整理者注）看不下去，似乎看到了她徘徊于两个男人之间的后果（倪晨阳插：肯定会摔死的）。她与丈夫爱情淡化，更爱德国人，可两边都得不到，感觉痛苦。配音的确不好。央视播过她的好几个片子，有的还好。
 
女演员的漂亮堪称法国的代表
朱锡林：女演员的漂亮堪称法国的代表。丈夫作为军人被派到印度支那、阿尔及利亚等国，是作为法国殖民地的背景。
 
战争割裂了家庭，妻子爱上别人可以理解
丁云珍：按我们的传统价值观，这女的会被唾弃。但追求自由幸福的生活，从人性的角度看是没罪的。战争割裂了家庭，妻子爱上别人，可以理解。

导演也很善良、宽宏大量，通过这个女人探究人性、情感中的困惑
沈尘尘：（这个活动）我是看这一期《都市周报》的“文艺手册”知道的。我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美丽、善良，执着于内心的感受。人性不分国籍，是一样的，也无论是否战争年代。一开始和丈夫是有爱的，所以他们结合。但他常出征，要承受担忧，怕他战死；对他有爱情、亲情等多方面东西，所以煎熬着。而她那些出轨，可以用个简单的词来说——“发泄”。我来之前没看过相关的影片资料，结果是：德国男人死了，她也死了。正是因为这个年轻的正当年的女人压抑地在不爱的婚姻中、与孩子们一起生活，当爱情的精神力量没了，便终于承受不住了。真爱是人人向往的美好的感情，“爱是高于一切的”。导演也很善良、宽宏大量，通过这个女人探究人性、情感中的困惑。看到两人在车子上偷情后德国人说“我原来以为孤独是力量，但你才是我的自由，我的力量”时我流泪了，是好片子。其实男人想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女人也想要一个这样的男人。
范达明：谢谢，说得很好。你说得也很感人。

今天发言的女同胞比男同志更宽容更开放
何吉：我参加过一个沙龙，讲云南泸沽湖更南的地方有个少数民族，一女可以嫁两夫，如果这样，片子里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毕竟重婚罪要送到牢监里的。另外，我感觉今天发言的女同胞比男同志更宽容更开放。
范达明：导演虽然是男性，但也许有女性主义。“豆瓣”的影片介绍中所谓“红杏出墙”之类的词，其实跟导演没关系，并不是他写的。
 
影片讲一个漂亮女人的故事给你听，不应该上纲上线
倪晨阳：有个细节：法国女人和德国人在一起时的着装，颜色分别是：红、白、蓝，是法国国旗色。比起特吕弗几乎所有的三角恋电影都是一起毁灭的结局，这个片子其实也没想得多深刻，没扯上中产阶级道德危机什么的，只是讲一个漂亮女人的故事给你听，不应该上纲上线。
 
她跳舞的细节，说明女演员水平很高，有很强的内心力量
陈杏生：有部日本电影，讲战争背景下的人性，也不错。今天片子中她跳舞的细节，说明女演员水平很高，有很强的内心力量，不说比赵丹、王人美吧，但表现出了她的激情、奔放。还有，不能离开国家背景来做评价，不能拔高也不能贬低。战争摧残人性，也造就人性升华。这是法国女人追求的人性，搞话剧、影视的人看看很好，女主人公的表演很好。（范插：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舞蹈家就看舞蹈——老陈原先是甘肃民间歌舞团的舞蹈家，演过《丝路花雨》。）
 
女性在困难时若有哪个男性帮助、安慰她，心里会很感动而有想法
庞健：在她分娩第二胎时，丈夫被拦，德国人陪她。女人生小孩时是很害怕的，在车上她和德国人几次两手相握着，就暗示他们俩后面有戏。女性在困难时若有哪个男性帮助、安慰她，心里会很感动而有想法。我们虽然也有男性朋友，但受传统教育压抑，而且也有自己的生活底线，不会奢望在丈夫之外还有情人，自己也觉得是万恶的。
片名“一个法国女人” 和“法国女人”是很不同的

牛玉竹：我还想说下片名，“一个法国女人” 和“法国女人”是很不同的：一个特指，一个泛指。比如《三国志》里曹操误杀吕伯奢一家时说“宁我负人，休人负我”，到《三国演义》里写成“宁我负天下人”，就大不同了。
　　
范达明：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说到这里。都说得不错，相信对大家都会很有启发。我们下周再见，谢谢！

2011年5月25日上午整理

法国人对于爱与欲望的坦诚从来就是可爱的，值得尊重的。那是一种洞穿事物的力量，毫无疑问。他们给与情感无上的自由，所以才有挣扎和痛苦。这样的故事，有血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