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邀》是网络上见到过的似乎是最任性的一档节目。
说他任性,是因为经常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节目的更新,而就当你忘记这个茬的时候,他又突然不知道卷着哪一股风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角落冒了出来。
节目任性,节目的主人公似乎更任性。一头蓬乱的中分卷曲长发,一张北京周口店始祖的容貌,一副纤细瘦高的身段,一身不修边幅的穿着,偶尔手里还捏着一瓶啤酒。镜头中,他似乎从不刻意要求摄制组整理一下他的仪表。镜头上的他俨然一副油腻中年大叔的模样。
这样一个油腻大叔,带着几许尴尬,碰撞着社会上十三不靠的一帮人,乱炖出了一锅《十三邀》。而这锅《十三邀》,似乎还成了一种文化现象。
偏见,这是《十三邀》的主体。带着偏见看世界,是节目组给这个节目下的一个论调。
不过,许知远本人似乎不太同意。他再一次沙龙中很急切地表示:“我哪里是什么带着偏见看世界,我分明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
但,这就是一种尴尬。当一个中年男子,诚恳的质问着这个世界的一些问题的时候,公众似乎只会揪住他的几个细节,质问其为何如此的刻薄。
面对质问,许知远在视频中表现出的唯有那突然不知所措的停顿。
尴尬,这个词是我在看《十三邀》过程中频频感受到的词汇。而这个词汇并不是指我自己的不适,而是指,许知远在对话过程中的一些困惑以及他提出的问题着实让嘉宾们有些不知所措。
比如,对话马东的时候
许知远:你喜欢这个新时代吗?
马东(笃定地):喜欢。
许知远:一点排斥都没有吗?
马东:没有 (连说三遍) 。
许知远:为什么呢?
马东:我没那么自恋。
比如,许知远面对汪健的时候,许知远所有的艺术和美学的认知在面前这位科学狂人面前显得那么的可怜,那一刻许知远被科技的自信摧残蹂躏的体无完肤。
在采访罗振宇的时候,罗胖很直接的捅破了窗户纸:“我知道你想勾引我说理想主义,但真的没有。”
还被蔡澜教育一番:“你要重点出击,不能够牢骚几句,有什么用呢?”
当许知远提问蔡澜先生“读圣贤书所为何事”时,却被蔡澜用吃回避:“吃吃吃,尤其是你。(对服务员)有没有大包啊?”
……
这是求知却不可得的一种尴尬。
在采访白先勇先生过后,许知远有以下的不解:
“我会觉得白先勇背叛了自己的天赋。在经历了《台北人》到《孽子》的创造高潮之后,他似乎停滞下来,将精力与时间用于舞台剧、电影,接着又花在了昆曲的推广上。”
采访姚晨的时候,他觉得“她在演艺界的实际成就与她的名声似乎并不匹配。”
……
这是一种不理解所带来的尴尬。
更多的尴尬其实是在节目播出之后公众的反应。
采访过俞飞鸿之后,一些“女权号”们集体声讨他采访俞飞鸿透露出直男癌的傲慢。
和马东对话过程中,许知远用“粗鄙化”形容当下的泛娱乐节目。这让很多人接受不了:我们只是喜欢一些综艺娱乐节目而已,怎么就粗鄙化了呢?
在姚晨那一节目里,公开的视频中保留了合伙人于威对许知远批评的片段,“你不够尊重你的采访对象”,“你的生活经验太少了”。
……
这是一种价值观冲撞所带来的尴尬。
但,也许节目最大的价值就来自于这些突如其来的尴尬。
这种尴尬是一种不和谐,是一种意料之外的事件。但这种尴尬并不是一种坏事。相反,我们其实很需要这样的尴尬来反思这背后的原因。
许知远也坦诚:“我是容易概念化地理解一个人”。许知远也节目中一直试图用自己的观点,去“冒犯”那些所谓的名流。正是这样一个单纯、愤怒、饱含偏见的传统知识分子的人设,才形成了《十三邀》和其他访谈节目的差异化。
但许知远并非一个食古不化的人,正如他在节目的导语中所说:
“我是一个不套靠谱的作家,试图捕捉时代的精神,却又常常延误时代的流星情绪。我是一个勉强的创业者,努力获得商业上的成功,却又不完全相信商业的逻辑。我还开一家书店,书店里只卖我想看的书。我对这个过分娱乐化浅薄的世界心怀不满,希望打破大家思维中的惯性。我也想了解这个迅速变迁的时代的新的动力,新的情绪,与人们的内心世界。我会带着我的偏见出发,等待这些偏见被打破或被再次印证。”
在某个时候,他也会从偏见到达理解。比如在采访了二次元群体之后他说:“我也逐渐感到自己的偏见被一点点打破。我以为他们是一群拒绝成长的孩子、社会逃避者,对于更高级的思想与情感缺乏热情。但他们努力说服我,这是一种新语言的形成,他们将在这些漫画、表演中,寻找到人类普遍的情感。或许,他们也将在这个世界中,创造出自己的海明威、金庸与王家卫。”
这个节目的特殊性,在于节目的内容,这种极力去掉综艺show的元素,贴近真实的状态,是目前市面上少有的。他反应了公众人物的并不真的浅薄的那一面,反应了大众媒介平常根本不关怀的那一面,这种反差,在娱乐圈的人物身上体现的更激烈。
许知远试图对话一些公众人物,言语中之途唤起他们对于自己文化精英分子的那种意识,而不要随波逐流。作为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他认为这是精英应该做到的。
对话中会看到许知远这个矛盾的知识分子个体对于这个世界的反思,以及反思后跟那些人对谈碰撞出来的火花。在这种意义上,到底是谁采访谁,节目在凸显什么价值观,都是富有争议和看点的。
而这种节目本身的结果其实是鼓励大众开始思考。
就像他与马东聊的,奇葩说的主题,虽然都是些陈词滥调的变种,虽然五四运动把很多东西都曾剖析过了,但马东却反问一句:“那有如何?民智开了么?”那种冲击和无奈,在文化断层的背景下,在普罗大众的底层需求由于自媒体的出现可以被照顾和关怀的现状下,凸显的尤为明显。
但正是由于节目中的这些对比,让许知远式的坦然暴露他自己局限性的同时,也映射出了很多观者的局限,让我们仿佛也看到了自己浅薄和无知,看到了世界更多的可能性,拓展了认知边界、打破了思维惯性。
那一次又一次的尴尬,也正是十三邀的价值,虽然许知远显得这样一个与时代格格不入,但作为个体思考者存在和发声的珍贵也是不容忽视的。
我们经常满腔情怀地在朋友圈里发“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但是,真的当许知远这样一个,出走半生,归来依然保持着他年轻时的傲气、愤怒、不屑和质疑的时候,面对这样一个浑身没有任何谄媚和对公众的奉迎的人,大家反而觉得,这个中年男人怎么这么不懂事?怎么这么令人尴尬呢?
而面对围绕着这个中年男人的尴尬,我们满是质疑和不理解,这也许是我们的尴尬吧。
因为,一个社会里,如果连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也显得那么恭恭敬敬和令人愉悦,也显得那么热情懂事和长袖善舞,难道不是一个很糟糕的社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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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每一期多多少少都有些触动,但陈老师这一期,真正有一刀劈开混沌的感觉。
在陈嘉映面前许知远更像个谦卑讨教的学生,最后他问了一个问题:有太多的自我,这些自我妨碍我更好地理解世界,不喜欢这些自我。
陈嘉映:我们真正信的是什么,我们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有时候我们说我不喜欢或喜欢的时候,我在意或不在意的时候,都有可能不够真实。
当时鲁迅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句话,他就是要拷问出真实下面的虚伪,接着要拷问出虚伪下面的真实。
其实认识到我们自己有点虚伪,还不是很难。但虚伪下面的真实,就是你真的是在要的是什么,你在意的是什么,这个挺难的。
许知远问的问题和我自身很相似,我总以不断拷问出自身虚伪而自鸣得意,甚至从中获得某种诙谐讨巧的精神力量,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遗世独立出来。然而在自以为是的高明背后,困惑,迷茫却从未消减。所以当陈嘉映说出:更难的是虚伪下面的真实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好像惴惴不安的身体终于踏在了朴素的地面,不再膨胀而飘忽,而更愿意踏实地前行。
总体来说还是很喜欢十三邀这个节目,可能也同我自身的思想修养有限有关,至少我看到了许知远力图呈现出来的真诚的对话,而这种以真诚为基础的思想上的碰撞给我以很大启发。像这一期结束时陈嘉映说的:你真的好许知远,真愿意聊这些。
许知远是理想主义的
许知远40岁,去见他年轻时倾慕的俞飞鸿,在门口不停抽烟,第一句话是我好紧张,第二句是,你真的很美。完全是少年的模样。最想做的事,是跟她一起看《喜福会》,告诉她,我梦见过你两次。
许知远去见他年轻时的偶像,张楚,张楚讲阴谋论,讲NASA,许知远说你相信有这么个星球吗,张楚瞪大眼睛盯着他三秒说,我太相信了,我听说他们那个星球还唱歌。张楚还是那个张楚,那个诗意的,那个孩子气的张楚。真好。
许知远去见他崇敬的白先勇,一定要做的事是跟他一起吃桂林米粉,听他讲他的理想主义时,不忍心问事先准备好的问题,不忍心看一个八十岁老人内心与这个世界的挣扎。
他的开场白是,带着偏见看世界,他对这个过分浅薄的时代心怀不满,他觉得每个人都对应一段音乐
他去拜访蔡澜,吃了三顿饭蔡先生都没有解答他的疑问,最后蔡澜说,这个世界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只有吃吃喝喝是最好的,许知远说,我觉得能解决一部分,蔡先生说再过一阵子你会同意我,许知远说,先生我还会来看您。
他也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去见那些他理解不了的人
他没办法完全接受“商业逻辑”,他的书店开不下去,所以他去见罗振宇,他管他叫“guru”。最后他明白了,他做不到罗振宇那样。
他觉得马东跟他都属于那5%的人,但是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能穿得色彩鲜艳每天讨论一些在他看来完全没必要讨论的东西。最后他也明白了,马东不属于那5%。
他们说,人生从来如此
但是,这就是你不再抗争的理由吗?——许知远没有问的,我来说。
幸好,我们还有许知远
陈很有意思。
陈嘉映 许:这一代人身上巨大的成功焦虑,什么原因? 陈:最主要的是信息的自由流通。举例公社篮球,北大,电视普及NBA,在小的社团里容易成功,……一打开电视,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明星,球员,成功人士。 等级社会时阶级穿在身上,平民想都不想,现代社会服装等趋同,去神秘化,平民产生替代错觉。
陈:克服焦虑最重要的是 1.盯准一件事玩命干,直到你干不了。举例it朋友。 2.想办法建立自己的小圈子。别跟着许老师这种全国范围内的十三邀式的,先弄一个首师大哲学系的十三邀,(笑)十几个教师,人人都邀上,都有一个展现自己才艺的这样一个领域。 许:巨大的焦虑是跟这种小社团,小团体的消失有关吗? 陈:美国,欧洲人挺安定的,举例护工。喜欢自己的工作,也挺有价值的。 许:中国人只有权利和金钱,(就想着再往上走一步是吧,就不能停在我是I am这种状态)这个状态能改变吗? 陈:插进来一个角度,北宋教师教育儿女学生,百分之九十到一百不用怀疑,读书农民或从商。今天很难说,你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下一代的生活面临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但是从另一角度,或许能是有一点改变的,中国前几十年,从赤贫到富有,从没有机会到人人都有机会,(社会学家:教育昂贵,成功错觉,只要我努力,只要我爱好,就是我哪儿都能去似的),(陈沉默,低头抽烟) 许:焦虑是不是跟年龄有关系啊? …… 陈:我不那么焦虑,有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这种保护带来的缺点我不知道,也许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也许天性如此,就是对于达不到的东西,不去特别操心。比如说达到文化上的这种卓越,学生的拥蹙,用英文发表,一开始不知道有这么难…… 一直抵制这种建议,欲望或诱惑。我要去做呢,就做不好,就会变形。 讲学呢,我就普普通通的讲,也没引起什么轰动,…… 不知道是天性呢还是经过了某种心里调整,防卫机制达到了那样了。 许:紧张感会催生创造力吗? 陈:教授们智力上的激荡冲撞,榨干,一点都不剩(很迷人)。 许:那么多绚烂的时刻你会选哪一个? 陈:伯里克斯时代。灿烂的时代一般是五十到七十年。德国古典时代,从歌德的出生到死亡,基本上德国古典音乐,哲学,文学,就在他一生就全过完了。 许:怎么解释创造力的这种集中爆发? 陈:举例,郭沫若和同学们在四川边远小县城。明显是互相激荡,产生出来的以小比大。 我们这一代人成名太容易了。 许:到底海德格尔在讲什么? 陈:(不想记……) ……说人的生产是为了满足人的需求,其实人的绝大部分需求都是生产创造出来的。理论指导实践很糟糕,……良好的实践就是目的本身。 上世纪五十年代从父权社会向青年人转变。 尼采抗击整个基督教和平民化。 西方价值体系强加于人,它来了,它好不好? 相当普遍的,也不是完全普遍的。 陈:知远,作为有为青年,你可能缺失很重要的一些东西吗? 许:……我是被高度好奇心驱使的人,尝试了很多不同的领域,它们彼此相互抵消,同时进行,经常进行不下去,…做节目有时候让我自卑,因为我跳跃,我不能追问,我一追问,就陷到一个里面,我的性格也是,遇到困难我就跳到另一个里面去,说服自己了,很多东西都是相同的,他们都在帮助我到达一个更远的地方。 陈:古典时代良好的生活被接受,近代艺术家过于平滑的生活被人质疑,你困扰吗? 许:……崇拜才能…… 陈:崇拜才能而不崇拜经营。嗯…… (摸头思考状,样子太可爱,——感觉有个人魅力的人心性都很活泼,有好奇,尊重别人,为新知欣喜,所以年轻。) 许:生活中有太多坐标,自卑 陈:学生听课,可以听很多老师的,这个好那个也好,最后逐渐长大发现,你变不成任何人,慢慢的就跟老师能平等打交道,一边佩服一边学习,尽可能的汲取每一个人,把自己变得更好更丰富。 许:我讨厌我身上的那种狡猾,经过了精确计算的,趋利避害。 陈:不相信纯粹的理想主义,是要有一个计算系统的,不知不觉里它可能就让你变得狡猾了,平滑了,天性或者心理机制,使你避开了所有的危险。…… 许:我的自我太多了,不喜欢,它给我看待这个世界的角度,但有时候又妨碍我。 陈:把它连到另一个问题上,现代人吧,生活中当然都在过,智商情商都没问题,举例,你真的同情流浪狗吗,找到了流浪狗就可以屏蔽掉其他的那些问题了吗?……我们在意或不在意的可能都不够真实,一个做法就是,不去看就完了,我们往下过就完了,另一个就是在有保护的情况下去面对它。 尼采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保护太少,陀:拷问真实下面的虚伪,接着要拷问虚伪下面的真实。(这个难) 聊天一旦有表演性,就不好玩了。
许知远想和商业靠近,又有点装。不纯粹。罗振宇和李安的采访给我印象太深。
“跟许知远交流很有趣,你会觉得自己有说话的欲望。因为你知道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他听得懂。"罗振宇的感悟很打动我。 带着偏见的许知远和带着偏见的时代人的对话,不加设计,彼此尊重,最可贵的是彼此通达,看得很痛快。
高端名人访谈节目,虽然许知远不是专业的采访人,对话的衔接与问题的抛出略微尴尬,但他和嘉宾的水平已经足够支撑这档节目了,各种思想的交汇与观点的碰撞,许知远与嘉宾的个性尽显无疑。访谈将嘉宾的人生轨迹与时代变革结合,从个体映射时代的同时探讨时代对人的影响,格局很大,比鲁豫有约强多了。
虽然很多人表示对许知远的反感,但我倒觉得这种精英悲叹的知识分子有他本真的东西在,挺有趣的。我们这种人生存在世,心里的悲哀撇到一边,只追求现实上的手段,他也不过是我们内心深藏一面的放大化,看到他四处碰壁,怎么能不觉得有趣又可悲。真挚和敞开就是这么回事,不感情用事了,就明白了。
我觉得对话李安还是挺好的
1、罗胖的这期可以确认我是个开放、拥抱改变的现实主义者。心里模糊的意识都被他表达出来了。嗨森啊!我爱矿泉水胜于红酒。2、许知远那句【你不觉得挽歌很美吗】着实惊了我一把。再美也是挽歌。3、给自己的认知系统升维。时间在咬人。4、【我知道你想勾引我说理想主义】哈哈哈笑滚。
记忆最深刻的是采访罗振宇那一期。通过许知远与罗振宇这场对话,很明显能看出他俩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许知远至今仍是是迷惘青年,质疑着这世界的一切,质疑生活的意义。而罗振宇,更像是一个不要脸的无赖,他自己多年经历竟让他就这样笃定了自己的思想毫无差池,自己的行为不可左右,自己就是真理啊
俞飞鸿是真美啊,所谓顾盼生辉,人生根本毫无意义,就活得乐呵点,她比很多人都通透
其实反倒是看完《十三邀》,对许知远改观很多。他或许带着些知识分子式的俯视,不自觉地用“精英理念”去悲悯众人,但他在节目里的坦诚极为动人。我们这个时代,罗振宇跟马东这样的聪明人太多了,有一个许知远挺难得。我大概永远都不会是那种两眼一翻,嘲讽理想主义的人。
被访者很诚恳,也是极有深度的对话,但许知远太喜欢用自己的语境去套别人的话了,而且什么“时代”啊“情绪”啊,简直就是他的口头禅,听着累
这个许知远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系列,恰恰被他自己毁了。一个迂腐清高、没有气场,一点都不落落大方的人,完全糟蹋13位嘉宾。很讽刺。
有点意思,但是许老师有点太喜欢把别人纳入自己的思想体系来思考了。
看了贾樟柯这一期,你会发现,他真的是双子座,敏感,多变,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颓得不行,一会儿说要放弃,一会儿又坚强如故,总之适应性太强了,适合生长在这个时代。
许知远总想挖掘他人身上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冲突,并总用无时不在的偏见与批判做他以为是洞见的嫁衣,他身上的拧巴和纠结,难道不正是他想寻找的个人认知与时代趋势的内核矛盾吗…他采访的所有对象都比他想得清楚,尤其是罗振宇和张楚,但他有一句话我是赞同的,崇拜并欣赏复杂性.
许知远的视角挺好的。可以粗略视为豆瓣视角,而对手们表现也不错。很值得豆瓣的朋友们看一看。
看许知远这个人就不舒服,不喜欢,在做这种节目之前,先去学学采访吧,你带着所谓自己的“偏见”去采访别人,没问题,但是你的偏见并不深刻准确有意思
内地独一无二的深度访谈
第一季一集不落地看完了,很喜欢看许知远的清高、愤怒、困惑、痛苦,被一个个对谈嘉宾搅浑、打破。节目尴尬得让人捧腹,但也很欣赏这种质询的态度。就算没有答案,至少也去追问一下,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
李安谦逊外圆内方,俞飞鸿淡然外柔内刚,都是欢喜的。倒是许知远,人不如文耐心好看。
Word 天,罗振宇对话许知远。当许知远低头害羞的笑,罗振宇双手挥起来讲嗨了,突然想他俩在一起。听过一句话“当一个虚无主义者遇到一个野心家就可以改变世界了”,感觉不是把世界毁了,就是把世界建成乌托邦了。特别希望他俩能结婚太有戏剧性了。虽然完全两种人,但都是坦诚的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