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特

HD中字

主演:亚当·德赖弗,玛丽昂·歌迪亚,西蒙·赫尔伯格,德温·麦克道维尔,罗恩·梅尔,罗素·梅尔,娜塔莉·杰克逊·门多萨,安琪儿,水原希子,诺米·沙伦斯,古馆宽治,福岛莉拉,伊娃·范·德·古奇特,Natalia Lafourcade,维姆·奥普布鲁克,Ella Leyers,亚矢乃,尼诺·波尔齐奥,克里斯蒂安·斯基宾斯基,Kevin Van Doorslaer,Lauren Evans,Cindy Almouzni,Julia Bullock,Christiane Tchouhan,Franziska Grohma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语言:英语年份:2021

 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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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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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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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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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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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三颗星不能多了

司机像《愤怒的公牛》拳击手一样穿着短裤和浴袍在台上走来走去唱歌说话。敏感和暴烈的样子,真是注满了“拜伦”的灵魂!

被提及最多的开场几分钟!说实话,这不就是我The Verve乐队几十年前的《Bitter Sweet Symphony》mv吗!!!

电影从华丽摇滚到迪斯科到电子再到歌剧,把所有元素融了个遍,其实这个创意本就更适合以原先的概念专辑呈现,真不太适配电影。一旦观影时音乐的新鲜感消失,习惯了它不断的重复和反问表达的手段,就会马上意识到电影的空洞。

一会儿男主陷入metoo的谴责,一会儿和女主两人仿佛置身波塞冬历险记。我都笑了哈哈,可能恰巧应证了导演想表达的悲剧和喜剧相生相依的点吧,很难分清两者的终点和起点在哪里。

当你看开场以为是《爱乐之城》的时候,看着看着就会发现其实是艺术版《一个明星的诞生》。也可以算是《婚姻故事》的暗黑重复。还夹带着《安娜贝尔》般恐怖的匹诺曹木偶孩子。

男主离开舞台时赤裸屁股背对观众,完全虚无主义的蔑视行为。他说他杀了观众。

女主离开舞台时优雅的鞠躬,每晚在舞台上优雅的死去,被鲜花簇拥。她说她救了观众。

艺术家的表达,究竟是想伤害观众还是拯救他们?电影让我一度很分裂,音乐部分很强烈,似乎一直在表达的就是“别管评论家无视他们”的任性!再回到电影本体行进时是“继续创作”!

整体观感真的不佳,但不代表不值得观影,毕竟我们也不是常常能看到这种超现实主义和前卫摇滚歌剧结合的电影。

 2 ) 访谈|卡拉克斯与《安妮特》

本文听译自卡拉克斯访谈


主持人: Devika Girish (《电影评论》/《Film Comment》联合副主编)

嘉宾:Leos Carax


Devika Girish:大家好,我是《Film Comment》的联合副主编Devika Girish,很高兴今天邀请到了《安妮特》的导演Leos Carax。感谢大家的到来。今天我们首先会进行简短的Q&A问答,然后会邀请现场观众进行提问。这其实是我第三次看这部电影的结尾,却依旧为最后一句话所动容,为什么影片要从这句话中结束呢?

Leos Carax:这就是我为什么永远不做Q&A问答的原因。(笑)

Devika Girish:不!别这样开场~

Leos Carax:那我们开始问答,或者Q&Q(问题与问题),或者Q&D(问题与疑惑),随便吧。我觉得在最后一个场景中,亨利独自一人在牢房中,也许还带着安的灵魂。他看着摄像机,作为表演者的他始终在寻求这种全面的关注。这个镜头之后,我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希区柯克《惊魂记》的结尾里,安东尼·帕金斯那迷狂的独白。也许这算一种即兴表演?

Devika Girish:那现在我们回到一开始,请问你和火花兄弟(Sparks)的合作是怎么实现的呢?是谁先联系的谁?

Leos Carax:我在童年的时候就知道了火花兄弟。最重要的是,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过去擅长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完全的音乐生涯,但是从13或者14岁开始我就挺了解他们的。

Devika Girish:那你记得你第一次听的是他们的哪张专辑吗?

Leos Carax:那是一定的,我当时应该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我们俩过去经常一起偷唱片,还经常翘课。当时我们看见了一个兄弟俩被绑在一条小船上的封面,我就觉得这太有意思了,然后我就买了这张叫做《Propaganda》的专辑,至今仍是我最爱的几张专辑之一。我买的火花兄弟的第二张专辑是次年发行的《Indiscreet》。真的,这两张专辑我听了一辈子!他们给我带来了快乐,所以我在10年前的《神圣车行》中用了《Indiscreet》中的一首歌。火花兄弟看了电影,然后他们联系到了我。

《Propaganda》
《Indiscreet》(《神圣车行》中引用了专辑第六首《How are you getting home》)

Devika Girish:所以说,火花兄弟他们当时联系你拍《安妮特》的时候,是带着和今天我们看到的一样的故事,还是说你们合作过程中经历了一些调整?

Leos Carax: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带着另一个项目来找我,我说不做。但之后他们就带来了13首歌说是给电影写的,还带来了基本的故事情节,就是说他们已经开始了这个项目。这个时候,他是一个喜剧演员,她是一个歌剧演员,还有一个小婴儿和指挥这些主要的东西已经做出来了。我们的合作就从这里开始。

Devika Girish:你没和他们一起做的那个项目说的是什么呢?就是他们第一次来被你拒绝的那个?

Leos Carax:那个啊,我忘了项目的名字,但我觉得是给瑞士电台做的,总之是关于英格玛·伯格曼被困在好莱坞的故事。

Devika Girish:你不想做一个关于伯格曼在好莱坞的音乐剧吗?

Leos Carax:不不不,首先我不想拍历史片,其次,我不想拍一个主角叫伯格曼的电影。(笑)

Devika Girish:好吧。不过我真的感觉《安妮特》对亚当·德赖弗(Adam Driver)来说,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车【因为Driver驾驶车,指亚当非常适合《安妮特》】。虽然在拍摄《安妮特》前后,Driver都有不错的作品,但我觉得本片中他贡献了最好的表演。导演您很好地运用了他深沉而又极富魅力的人格魅力。想知道最初你一个个淘汰演员的时候,是什么让你在看到他的时候把他留下,觉得他就是亨利?

Leos Carax:8年前项目启动的时候,我看了Driver出演的一个系列美剧《都市女孩》,我当时就觉得我的电影镜头需要他。所以那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忠于这个项目。

Devika Girish:我同时还想知道,您是否从Driver身上看到了他与你之前的御用德尼·拉旺( Denis Lavant )的某种一致性?如果我能把拉旺称之为缪斯的话,我在他们俩人中发现了你能够完美呈现的一种身体素质。

Leos Carax: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到了以前几部电影中的动作呈现。在Driver之前,我指用过两个男演员,一个是德尼·拉旺,一个是《宝拉》中的Guillaume Depardieu(吉约姆·德帕迪约)。我认为他们俩用非常不同的方式去表演,但是当他们不懂的时候,你可以以拍摄雕塑的方式去拍摄他们;二档他们动起来,又可以把他们拍成一个舞者。同时我觉得,他们俩有一个我喜欢的共同点,英文里被叫做“猴子”,不过我很喜欢猴子,所以这不是一个负面词汇,而是强调他们的原始气质。

Devika Girish:原来是这样。本片不是真的在洛杉矶拍的,不过故事确实是发生在洛杉矶。作为你的第一步美国电影,虽然是合拍的,但想问问你,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制作一部关于美国的电影,体验如何?

Leos Carax:因为火花兄弟出生在洛杉矶,他们现在还住在洛杉矶。他们生活在一个泡泡中,每天像最后一天那样看见对方。我不知道他们这样过了多少年,然后因为和他们的合作,我开始认真思考洛杉矶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虽然现在我也得说,没思考出很多东西。所以我开始想象这个巨大城市空间中光的位置。我又开始想象摩托车等等东西。然后制片人开始为在洛杉矶拍摄的行程感到莫大的焦虑,因为在这里拍电影非常贵。所以我们认为,不妨吧拍摄取景地从洛杉矶移到纽约、多伦多、巴黎。所以我因为要拍一部洛杉矶的电影又不在洛杉矶拍摄而感到很兴奋。所以我们在比利时、德国开始拍摄。最终在洛杉矶我们只拍摄了1周左右,拍了开场和一些其他的场景。

Devika Girish:这么说,你们在其他城市创造出来一个洛杉矶的生活图景?

Leos Carax:当你开始拍音乐剧,几乎一切东西都被唱出来,你是如此的自由,因为这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你可以拥有一个木偶,可以在比利时创建一个洛杉矶。所以,这是一种真正的解放。某种程度上,进入电影尤为喜欢建造的一个虚假世界是令人兴奋的。这里的虚假,我指的是电影开拍开始的那一部分。

Devika Girish:接下来不妨让我们谈谈木偶,你何时又是因为什么,才决定使用木偶来饰演婴儿安妮特?

Leos Carax:我拍电影时不喜欢的就是选角,所以一般我都会避免选角。我发现,一般说来,我需要用1年到10年的时间,为男演员或者女演员构思好一部电影。但如果我要去构思一部为新演员打造的的影片时,我经常找不到演员。我之前一直在找1-5岁、又能唱得很好的小女孩,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所以我以为这个项目要完蛋了。我们的解决办法是用3D图像制作一个没有情感的小女孩。这真的很困难,首先因为拍摄场地空无一物,所有东西都是后期完成的。我从没想过自己要在不跟活人接触的情况下拍摄婴儿安妮特,演员也没想到要这样,你甚至可以说,我们进入了机器人世界或者电子世界。这看上去真的不太动人,因为现场唯一有的是一个木偶。其实我对木偶一窍不通,但我觉得世上一定有人,能创造出有情感的木偶,只是我们要花时间找到能做出来的人。

Devika Girish:那在电影的最后,木偶又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人呢?即使是变成了真人,她也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演员。从她说台词的方式,到她表达的黑暗的成年人的情感,我们看见她以非常早熟的方式去表演。您是如何发现这个演员的?有时如何在那个场面中和她一起进行拍摄的?

Leos Carax:在当时,我已经找到了火花兄弟最初情节里的男人,女人,甚至找到了那个木偶。所以我觉得终于解决了选角的难题。但是这之后我灵光乍现,由木偶饰演的安妮特最终会变活的,他最终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虽然我觉得我找不到一个5岁的女孩,但我们仍然在欧洲和美国搞了一次试镜,最后我们选了一个刚刚满五岁的小女孩,她是那里面注意力最不集中的一个。就是说她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但是她每次拍的时候,都会留下几秒钟的闪光瞬间。所以最终我决定她就是我要拍的安妮特。大多是时间,都是我、Driver和她在一起工作,有时候Driver一直在指导她,有时候是我在她面前扮演亨利。最终我们成功完成了拍摄。

Devika Girish:你会对她解释她现在在唱什么吗?比如现在没人爱你了之类的?

Leos Carax:不管是成年演员还是小演员,我都不会这么做的……

Devika Girish:我知道你说过,你看过的电影不是很多,但我感觉在《安妮特》所呈现的,不仅与电影史息息相关,还与喜剧、歌剧、文学等其他艺术形式息息相关。在片尾的致谢名单中,你提到了很多人,从埃德加·艾伦·坡(Edger Allan Poe)到史蒂芬·桑坦 (Stephen Sondheim)以及巴托克·贝洛 (Béla Bartók)。当你在构思这部电影的时候,你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画面是什么呢?

卡拉克斯片尾致敬

Leos Carax:因为这部片子不是我的创意,最开始也不是我的作品。一般说来,我在创作自己的片子时,确实会产生一两个画面,或者一两个情绪,然后我会试着把这些最初的灵感整合在一起。不过这次最先想到的,却真的是火花兄弟的音乐,这些童年时代伴我至今的音乐,这些给我带来快乐的音乐,尽管对其他一些人来说,这并不是一部快乐的电影。而随后出现了一个画面,是像闪耀的星星般划破黑暗的小女孩,这就是我脑海中的第一个画面。我总是很喜欢单口喜剧,单口喜剧演员对我而言是最难从事的职业之一,于是我对考夫曼(Kaufman)和(Lenny Bruce)等单口喜剧演员十分感兴趣,我开始阅读他们的书,并了解他们不得不站在舞台上取悦观众有多么难。单口喜剧演员面对着巨大压力,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一个噩梦。我对歌剧几乎一无所知,然后我意识到歌剧主要是在剥削女性,通过各种手段让她们可以唱出最动人的歌曲。在策划最后一场的时候,爱伦·坡姗姗来迟,但给我提供了非常多灵感。最后一幕叫做“对深渊的同情”,这是我从爱伦坡那里读来的。爱伦坡描述了这样一个男人,他在悬崖上命悬一线,他知道一旦自己把目光投向深渊,自己必将坠入,但他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深渊。

Devika Girish:那您对金·维多的致敬是怎么一回事呢?

Leos Carax:至于金·维多,因为我借鉴了他《群众》那部片子中关于观众描写的黑白镜头,而我一直非常喜欢金·维多,所以就致敬了。

Devika Girish:好。接下来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最近你看过的电影里,哪一部是你真的很喜欢的?

Leos Carax:我不再看电影了,所以……没有。

Devika Girish:那你最后看过的一部电影是什么呢?

Leos Carax:我不记得了……

Devika Girish:因为我记得,你2012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的时候说你觉得那部叫做《超能失控》的科幻片挺不错。所以我想知道那之后你还看了什么你喜欢的东西?

Leos Carax:我仔细想想……【实际上后文没给解答】

Devika Girish:(对观众)如果你有问题,请举手,工作人员会把话筒给你。

1号提问者:请问可以聊一下电影中汤姆·雷勒(Tom Lehrer)的音乐吗?

Leos Carax:我不确定现在的年轻人是否知道汤姆·雷勒(Tom Lehrer),在50年代后期和60年代,他不仅是一个单口喜剧演员,同时还是一个数学老师。他是个喜欢唱歌的喜剧演员,会在演出的时候弹钢琴,很吸引人。我父母有他的唱片。所以我从小就认识他,现在我想现在他已经93岁了。在我20或者22岁的前两部作品中,还偷过演出中的几句话做我的台词。但这次我征求了他的许可,得以引用他的作品。

Devika Girish:电影中亨利的两次单口喜剧演出的台词都是你写的吗?

Leos Carax:是的,虽然第二次演出他唱得不多。第一次演出里我写了一些歌,然后火花兄弟写了一些。

Devika Girish(2号提问者):新的问题是,卡拉克斯工作的时候会有任何恐惧吗?或者他会认为因为我是卡拉克斯,所以我肯定能做好吗?

Leos Carax:我其实我会往反方向去思考,如果我要是去想我是莱奥·卡拉克斯的话,我肯定会搞砸的。不过我确实需要混乱,所以我就得和那些优秀的人在一起。在我的混乱和他们的精确之间建立一些东西。这也因为我拍的电影太少了。我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完全的无能为力,我越来越老,虽然我逐渐接受了一点这个现实。不管怎么说,每个作品一开始总是看起来不可完成,这是它该有的样子。当你像是虚张声势的聚集起几个人,你试着说这看上去好像有点可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一些演员。我就是这么开始的电影生涯的:我从来没有拍过电影。我从未见过相机。我从未学过电影。但我就说,我知道怎么做,尽管这不是真的,但因为我年轻,人们会觉得,也许他真的可以拍电影呢?

3号提问者:您好,这部电影完全可以看做对当下名人和名人生活的描写,满足了大家对成为明星的好奇。同时,是不是也可以认为,这是一部关于父母把自己的名声投射到自己孩子上的电影?

Leos Carax: 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我拍的电影关于任何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那样做,因为我不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所以不如让我来说说“安妮特”这个项目吧。这个项目之所以很特殊,是因为我并没有在最初便投身于此。当我和火花兄弟合作时,这里已经有了名人的元素。我发现很难去拍摄有钱人的生活,也很难去拍摄名人的生活。同时火花兄弟有他们自己的世界,我们称之为充满讽刺之爱的流行幻想世界。不过我认为,如果电影中出现太多反讽会使人心生恶感。因此,第一,我不知道要如何成功展示当下有钱人的生活,因为你曾经就是那个有钱人…… 在上世纪50年代,像文森特·明奈利(Vincente Minnelli)和道格拉斯·塞克(Douglas Sirk)这样的导演,如果能被有钱人理解,就可以拍摄展示失败之神和认同悲剧的影片。在我看来,我喜欢他们他们在50年代的作品,但是在当下,我不能再像这些导演那么做了,这就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说到这里,我忘了那个问题……

Devika Girish:(提醒)问题是这是否也是一部关于父母的电影?

Leos Carax:我一开始拒绝了火花兄弟的这个项目,因为他们对我、对我的生活知之甚少。当时我女儿9岁了,我在想,我能不能,我该不该拍一部讲述坏爸爸的电影,如果拍了,这是否会对我的女儿产生困扰?最后我想明白了,不会的,所以我去拍了《安妮特》。我希望这部电影能更多展现父女关系,特别是加了最后这一场戏。

Devika Girish:你刚刚是不是说你不是一个说故事的人?那你认为你自己是什么?

Leos Carax:不知道诶,也许是一个碰巧拍电影的人?(笑)

Devika Girish:最后一个问题。

4号提问者: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想打破戏剧舞台和音乐舞台之间的界限(boundary)?

Leos Carax:与什么的boundary?什么是“boundary”?

Devika Girish:就像戏剧舞台和音乐电影……你是否在某种程度混合了两者?

Leos Carax:我没有。最开始这个项目就是更加剧院导向的,就像开头出现的《So May We Start?》这首歌其实在项目的最开始就写好了。就像剧院一样,人们为一场演出做准备,很明显,两个演员亨利和安虽然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在舞台上,但是他们都有一种相同的vulnerability(卡拉克斯不太会读这个单词,主持人用正确读音强调了一遍)。就像他们勇敢得以这种方式来演唱,声音是非常私密的。与此同时,这又是一种得到训练的肌肉记忆。就像我说的,在舞台上逗别人笑就像在别人面前全身赤裸。我之所以在亨利和安这两个人的世界都设置了舞台,让摩托车穿梭其中,是因为我想用舞台这个比喻,告诉大家音乐剧中的一切,都是假的!

5号提问者:在莱奥斯·卡拉克斯的电影中,会有更多的丹尼斯·拉旺参与其中吗?

Leos Carax:我不知道诶,法斯宾德在36岁去世时拍了32部电影。我在想,要是我也要拍32部电影的话,还得再多活200年。所以如果我还能再拍一部,我肯定会和德尼·拉旺合作的。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会合作完成一部电影,但我确定我们会一起做点什么。

 3 ) 从《安妮特》谈起:卡拉克斯究竟在拍什么?

拉片式详解卡拉克斯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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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建筑和声波轨道的图像重叠之后,红色公共汽车驶过,然后是莱奥·卡拉克斯坐在调音台前,点燃了一根烟。

这是《安妮特》(Annette 2021)的开场段落。这两个镜头,足以使任何真正喜爱卡拉克斯电影的观众感受到一种直观的、生理上的,仿佛是重新遇到遗失多年美食的那种欢乐,并且期待着进食、饱腹、回味的过程。

早在《坏血》(Mauvais sang 1986)的故事开端,一段天鹅的黑白录像之后,运行着的地铁从镜头前驶过,花白短发的男子站在车厢门前。他留给我们一个长时间的背影,烟雾似乎正从他的口中吐出。

以背影作为人物的首次出现(安妮特/坏血)

到如今,频闪的波形图像、断续的机械噪音、不稳定的曝光比例,卡拉克斯以多层复合图像的手段分别指向了“电影”的两端:

后者显然宣告着实验电影形式的滥觞,维尔托夫重叠图像所带来的单一镜头内部的蒙太奇,它在《安妮特》中以极高的密度出现;前者则清晰地昭示着电影作为连续性、浸入性艺术的反面,即“故障”(glitch art)。

过去,天鹅振翅和明显的胶片掉帧、划痕,同样《宝拉X》(Pola X 1999)使用一段粗粝的战争录像作为故事的开启,是拾得影像(found footage)的惯常方式。

既有影像作为立论旨趣(坏血/宝拉X)

更不用说观众们更为熟悉的《神圣车行》(Holy Motors 2012),选择摄影术诞生之初对于人体运动的研究素材与演职人员的名字交替出现,而后一段重复剪辑的节奏很难不让人想起《机械芭蕾》。

机械节奏(神圣车行/机械芭蕾)

或者这么说,在面对短片《42分一幻梦》(Naked Eyes 2010)或《无题》(Sans Titre 1997)时,恍然会以为错点开了戈达尔。

某种立论式的、对于先锋创作的追溯之后,公共汽车或地铁的掠影转场,继而人物以背影出现,旁边有一支烟的在场。

红色交通工具掠影(安妮特/坏血)

在他的电影中,我们无法忽视那些重复的部分。

诸如大量的摩托、轿车、公路。《坏血》的结尾,亚力克斯(德尼·拉旺 饰)中弹倒在汽车前部的引擎之上,丽莎(朱莉·德尔佩 饰)骑着摩托前来,安娜(朱丽叶·比诺什 饰)在空旷的公路上奔跑;我们更是印象深刻,那些不断出现的主观移动镜头,似乎模拟着一个车内的、银幕中不存在的第三视角。

如果我们回到交通工具的物理属性,它们经由运动,完成了时间与空间的双重变化。而电影中的人物,不论是场景亦或情绪,恰恰也经由走带与剪辑的原理,需要一个切实的载体。

坏血

还诸如大量的背影。亚力克斯(德尼·拉旺 饰)于《新桥恋人》(Les amants du Pont-Neuf 1991)中充满神秘性的出现,以及那些隐藏于更多信息的面部表情的背面、反倒承载了更多情感流露的段落。

新桥恋人/坏血

至于烟,卡拉克斯已经在他的短片《我的最后一分钟》中全然地和盘托出:停止抽烟,不如停止生命。

单口喜剧演员亨利(亚当·德赖弗 饰)从后台进入舞台,需要经过一段充满烟雾的小小空间。烟雾给予了一种仪式性,这个仪式,指涉着表达、演出、电影以及生命的路径。

我的最后一分钟/安妮特

音乐触手

如果要简单地定义《安妮特》,它会被划归为一部“歌舞片”。

对于熟悉卡拉克斯电影的观众来说,这或许是他可预测的必然走向。甚至他曾说“其实我想从事的也许是音乐而不是电影”。

影片的第一首歌曲《So May We Start》,由火花兄弟(Sparks)带领众人从录音室中走出,和声演员从景框外陆续进入到队列中。这段充满张力的长镜头不禁令人回想起《神圣车行》中手风琴版本的《Let My Baby Ride》。德尼·拉旺走入教堂,手风琴手们不断加入,随后是口琴、吉他、鼓,组成了一支行进着的乐队。

这段长达三分钟的、看似突兀的“幕间曲”,为《神圣车行》带来了更高的一层意味。

完整乐曲作为长镜头(安妮特/神圣车行)

音乐是卡拉克斯电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然而与他人不同的是,他更青睐于大段地使用音乐,将之推至银幕的最前方。

《男孩遇见女孩》(Boy Meets Girl 1984)中来自塞尔日·甘斯布(Serge Gainsbourg)的旋律出现在开篇女人带着孩子和滑雪板驾车离开丈夫的段落;

以及《坏血》里来自大卫·鲍伊(David Bowie)的《Modern Love》,和《新桥恋人》中来自伊基·波普(Iggy Pop)的《Strong Girl》,分别在画面上匹配的是两个为人津津乐道的部分:亚力克斯在街区中的狂奔,与米歇尔(朱丽叶·比诺什 饰)在烟花下的狂舞。

突然的狂奔与狂舞(坏血/新桥恋人)

《安妮特》的海报更是选择了暴风雨中、轮船夹板上的华尔兹,影片中已然醉酒亨利的情绪在这段戏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

但仅仅依赖一瞬间的肢体宣泄就能完成情绪的传递吗?波动且剧烈的情绪恰恰是极易消解在静止且沉默的观众席之间的。

在反复的拉片工作之后,我发觉卡拉克斯是能够极大限度地调动、使用身体的导演。在他的电影中,关于手与脚的镜头是铺陈情绪最为重要的部分。

对于前者来说,它打下了布列松式的、讲述着联结的坚实基底:人与物件之间的,或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链条。

“手”作为感知工具(男孩遇见女孩/坏血)

而对于后者来说,它终将走向开往迈步、行进、奔跑、舞蹈,乃至再快一点,摩托、汽车、游艇的旅程。

逐步递加的速度/情绪(男孩遇见女孩/新桥恋人/坏血/新桥恋人)

四肢成为了一种情绪的延伸。

在卡拉克斯的电影中,身体是他触摸与感知这个世界的方式:在《安妮特》中亨利的喜剧表演里,他用我们分不清严肃与否的口吻杜撰了一个杀妻故事:挠脚心致死。

而回到音乐,最终两者共同拼合为一种“歌舞”的形式。

镜头围绕着指挥家(西蒙·赫尔伯格 饰)旋转,音乐之中,数段不应以台词出现的口白被放置在高扬旋律的间隙,而“稍等一下”的停顿,又恰似他在诉说过往故事之时,内心翻涌,哽咽至急需平复的请求。

波澜的音乐,模拟的是内心情绪的一次极致的、直截了当的听觉外化。

电影解构

回到我们对于《安妮特》在类型上的划分,如果要将之定论为一部复制好莱坞工业体制、或者《瑟堡的雨伞》的“歌舞片”,那么理所应当招致不少批评之声。以至于有影评人评论“最难看的”、“骨子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然,这是很促狭的。

在影片开始之前,有一个段落十分重要:嘈杂渐隐,随后是拍拍话筒,音响里传来黑场中的男性声音:“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集中注意力……敬请各位保持安静,屏息直到演出的最后一刻。”

“禁止呼吸”也是导演对自我风格的认知

这与影片作为“故事”全部结束后的“谢幕”成为了精巧的呼应。

所有的演职人员提着灯笼走在山坡上,他们念着“如果你喜欢这部电影,就把它讲给一个朋友听……大家晚安”;道具师们抱着大小不一的“安妮特”木偶,录音杆、摄影机随着队伍行进。

相比于《神圣车行》通过自己与一名名为“奥斯卡”的角色讨论“观看”、“表演”,卡拉克斯在《安妮特》中把“何为电影”画出了更加清晰的一条实线:

在第一首歌的行进过程中,亚当·德赖弗和玛丽昂·歌迪亚穿上为戏中人物安排的服装,分别走进电影的戏剧情境中,各自前往表演的现场。

由此,影片讲述的亨利与安的婚姻故事,显然成为了一场明目张胆的、属于导演的“秀”。作为观众,我们被告知它的虚假性,“电影”被完全地解构了它的既定逻辑。

同时,在观看《安妮特》的过程中,我们慢慢发现影片几乎少见非吟唱的台词,旋律更是简单、轻巧、重复,不够朗朗上口,甚至不能承认是悦耳动听的。

据说在处理歌曲时,卡拉克斯选择在拍摄现场直接收音,而非传统形式,即表演时匹配来自录音棚里的完美音轨。由此,甚至如厕、点烟等等生活动作为歌曲赋予了大量的停顿和气息动态。

即便“音乐剧电影”成为卡拉克斯的必然走向,《安妮特》也试图模糊台词与唱词之间、生活与翩然起舞的边界,他解构的是“电影”本身,也解构了“音乐”。

拍摄观众、挑衅观众(无题/神圣车行/安妮特)

动情自陈

在卡拉克斯的电影中,他使用一个颜色贯穿始终:穿着绿色西装的“粪先生”于《东京!》(Merde 2008)《粪先生的赞歌》(Hymn to Merde 2008)《神圣车行》中三度出现,直到亨利·麦克亨利表演时的绿色浴袍。

“粪先生”名为“Merde”,在法文的语境中算作并无实际意义的一句脏话,大约可以平行为英文中的“shit”。“粪先生”的怪异癫狂,也成为了理解“臭名昭著的”亨利“充满攻击性”表演方式的最佳对照。

贯穿创作的“粪先生”(东京!/安妮特)

我们也无法不承认与卡拉克斯合作了七部电影,年龄、个头、形象都与之相仿的德尼·拉旺,不是导演的一次安托万式的表达,更不用说这些角色都被赋予了同一个名字:亚力克斯。

《安妮特》中,安多次与作为意象的苹果同时出现。亨利利用她、占有她、谋杀她,正如他面对欲望的姿态。

而亨利,恰恰是卡拉克斯历经种种疯狂的放纵、狂躁、黑暗之后,孕育而生的自我镜像。他以亨利脸上的紫色图块譬喻自我生命的轨道,狱中自陈“我站在深渊面前”。

随着剧情推进越来越明显的“恶魔标志”

令我们十分动情的是,《安妮特》成为了一次超乎想象的、勇敢的自我剖白。与其他影片不同,《安妮特》的最后一首歌《Sympathy for the Abyss》居然饱含着自省、悔恨与歉意。

这样的歉意,卡拉克斯也于片尾坦诚地告知:这部影片,是献给女儿Nastya的。他将最柔和的一段旋律给予了安妮特,也最终褪去了提线木偶的某种鬼魅,将存在性与意志力复还给她。

这样的温情,是从未有过的,曾经的浓烈凶猛的反面。

对女儿Nastya的感情被投射在安妮特身上

然而,究其电影性甚至形式化的本质,《安妮特》的拒绝章法、恣意妄为,注定得到极端两极的评价。“绝不是最好的” ?那么,卡拉克斯又是否在意呢?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他也似乎一直是一个看起来“孤独的电影人”。他曾说“拍摄开始得如同一场欺诈”,我们也明了这样的表达,完全是属于他自己的,只是站在局外的我们忍不住妄加评判罢了。

幕后工作照(安妮特)

 4 ) 純吐槽了

1.說實話開場確實不錯,然後就每況愈下。

2. 2小時拍得像4小時一樣難熬想離場。本來以為是我的問題,結果看完回想出了下面三四五六條,覺得還是片子本身的問題。

3. 作為一個musical全篇下來沒有一首動人的歌,真的是撐不起來。短評裡面還有人說什麼覺得不好聽的人要怎樣怎樣,是多沒聽過好音樂和看過好musical。自己品味如何不反思一下也就算了,一遍盲目吹噓,一邊排斥其他人的批評有何意義。

4. 整個故事就挺蠢的,看了看其他評論,說整個電影的音樂和劇本都是“由美国电子乐队斯巴科斯的创办人麦尔兄弟创作”,這兄弟看來得被我拉黑了。當然,不出意料的,音樂搞成這樣的,又寫得出來什麼好故事呢(笑

5. 歌迪亞和Driver之間沒有任何化學反應可言,整個戲拍得都很技巧,卻一點也不動人。全片表現得好的竟然是生活大爆炸的Howard你敢信,雖然他戲份不多但也許他當主角會好很多,畢竟人家某種意義上是成功的喜劇演員。這又要說到Adam Driver當脫口秀演員的部分真的一點也不好笑(get不到任何誇Driver的點,說實話我也從來不覺得他有什麼好的,長得又醜演技又浮誇,你們一天天吹他他會被捧殺的lol)。

6. 至於各種誇讚的想要突破musical的形式,想打破the theatrical和the cinematic之間的界限,看得出其嘗試,但明顯兩頭不討好,既不是很好的musical,電影感也有削弱。

7.那個布娃娃真的是一言難盡,也許也是想找一種布偶劇的感覺,但明明能有更好的視覺表達為什麼要用那麼 creepy的安排?

8.一星給開頭,一星給音效。可整體平庸的音樂白白浪費了我昨日看片的那麼優秀的杜比影院。

9.一邊口一邊唱歌是怎麼做到的?這裡的確印象深刻,外網有comment說Driver如何能控制呼吸的確有一套lol

10. 曾經看電影給分很寬容,現在覺得確實如果不批評,則讚揚無意義。憋著不吐槽也更是做不到。以上。

 5 ) 看到结尾,终于等到她黑化了

大家好,我是戴着眼镜拿着话筒的阿拉斯加,片片。

近年来,说到“歌舞”“电影”两个关键词,估计不少人想到的都是印度神片。

一言不合就载歌载舞,已经成了印度电影的标志。

除了印度开挂神片,还有一种音乐剧式的电影,近年来逐渐步入观众的视野。

通俗一点来说,这类电影从头唱到尾,中途的对白很少。

著名的比如蒂姆波顿的哥特风电影《理发师陶德》,以及音乐剧改编而来的《悲惨世界》等等。

歌舞表现形式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情感更有张力,奔放的更奔放,压抑的更压抑。

如果用歌舞为载体,讲述一个心灵扭曲的杀人凶手的故事,岂不是很炸裂?

今年的戛纳电影节开幕影片《安妮特》,讲述的就是个暗黑爱情童话。

简单说一下剧情。

男主是个单口相声演员,开场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绿色浴衣,走上阴暗压抑的舞台,表演(似乎不那么好笑)的喜剧片段。

台下有观众问,你为什么成为喜剧演员?

男主说出自己对喜剧的看法:

残酷的事实如果通过喜剧的方式说出来,观众只会发笑,而不是追究。

男主的妻子是一个女高音歌唱家。

在媒体的镜头前,两人恩恩爱爱;可背地里,夫妻俩日子过得并不安逸。

结婚没多久,他们有了孩子,并为孩子起名安妮特。

可男主刚要承担起父亲的责任,妻子就出轨了。

原谅出轨,活得像鬼,更何况像男主这样压抑的人,怎么可能原谅。

在一次表演中,男主在舞台上吐露心声:

“我杀了我的妻子”。

虽然他现在这么说只是发泄,可并不排除,他真有想要杀妻的想法。

接着,男主一人分饰两角,开始表演杀妻一幕。

他抓住妻子的脚开始挠痒,挠着挠着,妻子就笑到窒息而死。

这段表演很炸裂,大概胜过他之前所有的表演。

可这一次,男主并没有给观众带来欢乐,而是引发了全场唾骂。

观众只愿意看戴着小丑面具表演的他,可真实的他是什么样的,who cares?

再看看妻子这边。

影片用了“女同胞劝告的方式”,展现妻子出轨后内心的摇摆不定。

无论是爱上心理扭曲的男主,还是自己的出轨之举,都无异于飞蛾扑火。

丈夫开车的时候,妻子坐在后座上,恍惚间,她看见一辆摩托撞了过来。

妻子一个激灵瞬间惊醒,原来只是做梦。

可这个梦也暗示出她此时的心理:对丈夫失去信任,甚至心怀恐惧。

夫妻俩之间已经有了隔阂,但作为备受瞩目的明星夫妻,面子还是要做足的。

在媒体的镜头前,两人继续秀恩爱,并决定乘坐游艇度假。

原以为是风和日丽的度假之旅,可出行当天,海面上巨浪滔天,狂风骤雨,整个就一灾难现场。

再加点冰山,可以演《泰坦尼克号》了。

夫妻俩来到游艇甲板上相拥共舞,舞着舞着,男主一脱手,将妻子甩进海里。

这段在暴雨中的双人舞气氛炸裂,男女主矛盾爆发到了极点,海报画面用的也是这个场景。

等暴风雨过去,男主在岸边醒来时,身边只剩幼小的女儿。

妻子的魂灵出现,来了一出猛鬼附身的戏码。

妻子恶狠狠地说:我会通过安妮特,日复一日地缠着你。

在所有人面前,男主谎称妻子之死是一场意外。

接下来,另一个重要角色正式登场,妻子的外遇对象——小三。

小三这张脸十分眼熟。

没错,在《生活大爆炸》里,他是笨拙的工科男霍华德。

在这里,他摇身一变,成了满脸深情的第三者。

得知女主死后,小三看起来比男主还心痛一百倍。

这大概才是传说中的真爱吧。

导演用了一个不断旋转的镜头展示小三,每旋转一次,他的感情就激烈一分。

可再到展现男主的时候,只是用一个固定的镜头,拍摄他每天麻木不仁的生活。

吃饭,睡觉,喝酒,以及流程式地思念亡妻……

男主把小三当哥们儿,并不知道他是妻子的出轨对象,反而邀请小三来到家里,提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由小三教安妮特唱歌,两个男人一起养娃,一起致富——将安妮特培养成童星,一手打造致富密码。

在男主眼里,安妮特只是发财工具。

她初次登台,台下不乏有质疑的声音,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是对孩子赤裸裸的剥削!

可没多久,舆论就转变了方向,大家开始欣赏安妮特的表演,观众们高呼着:“我爱你。”

两人的生意越做越大,所到之处,都有粉丝们的尖叫声。

通过剥削孩子,他们走上了人生巅峰。

直到这天,男主发现小三竟然在教安妮特唱妻子曾唱过的歌。

他很不爽,这是我和我妻子的歌,你没有资格教她唱!

小三随即而来的一句话,让男主原地破防。

我才是安妮特真正的父亲,这首歌也是我写的。

防火防盗防兄弟,防不住,就等着后院起火吧。

男主一怒之下,将小三溺死在池子里,房间里的安妮特看见了这一幕,面对凶神恶煞的“父亲”,她蒙上了眼睛。

杀人的事迟早会败露,必须带着安妮特远走高飞,在这之前,他让安妮特参加最后一次演出,对观众道别。

戏剧永恒的套路之一:最后一次,总会出事。

舞台上,安妮特沉默良久,对着所有观众说出了一句话:

爸爸杀了人。

警察火速逮捕了男主,不久后,安妮特前来探监。

从头到尾,她始终受“父亲”的操控,所以导演用一个木偶孩子来扮演,可现在,她已经长大,自我意识觉醒。

这一次安妮特由一个真正的女孩来扮演。

她的眼神里没有宽恕,没有圣母心,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男人。

最后陪伴男主度过余生的,只有妻子挥之不去的鬼魂。

豆瓣上,《安妮特》的标签,是剧情+爱情+歌舞

纵观整个故事,它讲述的就是一个被生活与工作压迫到极致的男人,杀死妻子与小三,最终入狱。

爱情片未必就是甜美的,也可能是暗黑的。

如果光看影片海报以及一些现有的片段,很容易让人想到《爱乐之城》。

对比二者海报,都是男女共舞,一个浪漫温馨,一个疾风骤雨

影片的色调,文艺的布景,载歌载舞的形式,恋爱撒糖的甜美氛围,这都很“爱乐之城”。

可我更愿称《安妮特》为暗黑版《爱乐》。

除了暗黑向的爱情故事,表演形式是《安妮特》最大的亮点。

导演把歌舞剧搬到大荧幕上,以电影的形式来呈现,最终效果介于歌舞剧和电影之间。

喜欢的人会觉得看《安》的时候,既像在看歌舞剧,又像是在看电影。

不喜欢的人则会认为导演野心太大,双方风格都沾一点,最终高不成低不就。

男女主二人,一个穿绿衣服,一个穿红衣服,这也暗示了两人的性格不同。

一个压抑扭曲,一个浪漫多情却不幸英年早逝。

不过,就影片绝美的画面,精彩的剪辑,故事详略得当的节奏来看,《安》无疑为戛纳电影节缔造了一个绝美的开场。

《爱乐之城》的结局,石头姐和高司令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当时看的时候有点意难平。

可后来才恍然大悟,谁规定甜甜的爱情片,就一定要有个百年好合的结局?

分开还能追求新的人生,起码比《安妮特》中杀疯一片要阳光得多。

《安妮特》用两小时的长度,拍出了四小时的既视感。

喜欢这种暗黑文艺风的小伙伴,点个赞,评论区里也能分享一些类似的影片。

今天就说到这里,我们下期继续。

拜了个拜~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编辑:大猩

 6 ) Annette

Annette

戛纳电影节再一次出现了由歌舞片作为体裁的电影,法国导演莱奥·卡拉克斯的音乐故事片《Annette》作为第74届戛纳电影节的开幕电影,同时它也入围了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它是历经了一年有余的新冠全球大流行之后,首次展现给观众的作品。

电影的剧本和音乐同时由美国电子乐队斯巴科斯的创办人麦尔兄弟创作。故事讲述了洛杉矶的一名古怪前卫的喜剧演员亨利和拥有天籁之音的歌剧家安的爱情故事。随着两人爱的结晶-安妮特的出生,两人的感情道路却愈渐曲折… 在一次游艇旅行的途中,醉酒的亨利和安在甲板上争执,于是,暴风雨卷走了安,留下安妮特和亨利一起生活。在偶然一次发现了安妮特的歌唱天赋之后,亨利利用这个天赋,把安妮特变成一时风靡全球的摇钱树。但安妮特渐渐长大,拒绝受控制的安妮特最终在一次hyper Bowl的演出中,揭发了父亲杀人的秘密…

导演莱奥·卡拉克斯(Leos Carax),1960年11月22日出生于法国巴黎,是法国的导演,编剧也是演员。1983年,执导个人首部电影《男孩遇见女孩》入围第10届法国电影凯撒奖最佳处女作奖,并获得了第3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青年奖-最佳法国电影奖。接着

他凭借第二部正片作品《坏血》入围次了第37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莱奥的电影大多都具有很鲜明的个人主义色彩,通常也会给人一种很诡谲的氛围,就像他的个人经历一样:13岁的时候,他把原名亚历山大-奥斯卡-杜彭的字母重排了一下,改成了名字莱奥·卡拉克斯,与父母脱离了关系。不寻常的经历造就了他独特的视角,例如在影片《Annette》中,他也很擅于运用意象来象征或隐喻影片中的人物和处境,比如火,翻腾的巨浪,曲径悠长的庭院,被操控的木偶人Annette等等…

演员亚当·道格拉斯·德赖弗(Adam Douglas Driver)饰演的亨利原本是一位天赋秉异的脱口秀演员,但是他在成名的道路上逐渐迷失负责处理现实世界事物的“自我”,而任其发展他潜意识里,不受主观理智控制的受到欲望和意识遏抑的“本我”,他在他的个人节目里调侃宗教,调侃着给社会里的少数种族,公开冒犯犹太人… 如果说脱口秀是冒犯的艺术,那对于对喜剧演员而言,冒犯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如果常常把自己置于利益中心,而对别人漠不关心,那命运最终会反噬掉他,影片的开头对亨利的结局也有着很多的暗示性的情节。

演员玛丽昂·歌迪亚在影片中饰演Ann Defrasnoux,一位歌声优美动听,同时也温柔美丽的可人儿。玛丽昂可以说是十分符合这个角色的设定了,她的眼神总是充满着温柔,她的表情也总是充斥着一种母性的柔和。戛纳电影节开幕式现场,玛丽昂同Annette的剧组一起进入电影宫,细心的她帮亚当轻拂衣领上的灰尘,而后两人四目相对,眼神柔情似水。在电影中的安也是一个温暖的爱人,她和亨利从相恋到走进婚姻的殿堂,再到迎接新生命的诞生,她的生活轨迹原本是最正常的道路,但是,她的生命却终结于那次为了修补和亨利出现裂缝的感情而计划的一场旅行。亨利对于她而言,时而像火一般热烈,但灼热。时而像海一样汹涌同样危险。

小演员德温·麦克道维尔饰演的安妮特可以说是剧中的灵魂人物了。她从一出生导演就用了一个布偶娃娃来隐喻她将来的道路,在自我意识还未形成之前,她一直是父母的提线木偶。父亲在偶然间发现了她和她母亲一般唱歌的天赋之后,将她推上了舞台,并且把她培养成国际巨星。可是她只能唱亨利让她唱的歌,母亲的作曲家朋友教他弹奏母亲生前的歌曲,却被暴戾的亨利阻止。渐渐长大的安妮特拥有了自我意识,她摔坏象征着安妮特天赋的音乐盒,并且尝试摆脱亨利的控制。在最后的一次登台,hyper bowl晚会中安妮特被直升机带上了舞台,而几根线牵着安妮特的线的脱离代表着亨利的控制权的消失。

提线布偶的形象最后一次出现在安妮特来探视亨利的时候。监狱里,亨利说她变了,安妮特回答一句,你也变了。预示着女儿要重新走上正确的道路,彻底脱离亨利的控制。

这是一部讲述爱情,亲情以及人生的故事。电影的表现手法是歌舞,歌舞剧一般情节都比较简单,故事也不是那么冗长,影片的亮点自然就落在了布光,道具,和音乐上面,而导演将影片明暗对比处理得很好,这也是观众的视线焦点。影片在画面处理十分精细的同时,整篇电影的立意也带给观众对两性关系以及对教育的反思。

 短评

今年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获得者,原来是三十多年前因为《坏血》、《新桥恋人》等片轰动影坛的法国新浪潮后代表人物卡拉克斯的新作。采取音乐剧形式的剧情片,视听制作、运镜调度依然够质量,只是其内容苍白,无趣。导演有61岁了吧,还不老啊,应该有更出色的表现!

6分钟前
  • 谢飞导演
  • 还行

故事简单对于卡拉克斯本最不是问题,形式的、修辞的拉满即可。但《安妮特》在视听层面的捉襟见肘感太强了,音乐、哥特式人物和场面塑形皆是点到为止,没预算惊世骇俗,但天马行空棚拍总可以吧,没有都没有,好像钱都花在台下群演身上。虽然不至于又臭又长,但也真的乏善可陈。 @望京电影资料馆

9分钟前
  • Peter Cat
  • 还行

3.5-;Henry形象塑造的别扭(除了告别演出和观众对峙那段拍挺好,余下心理层次的转折都颇为古怪)和与之对应的舞台化人物设计,才是影片在两种艺术形式间来回冲撞、情感支点松垮的源头,而非那些跳脱的布景和唱段,由此也削弱了鬼魅外壳下深沉的思考性,使得整个故事被陈旧寓言的巨大惯性所制约,滑向某种模式的勾勒,全靠Carax天才般的视听创造力才能将人摁在屏幕前。然而炫目的形式杂耍更多也仅止于拼贴和涂抹,未能如以往构建出一个自由狂放又引人深深着迷的世界,此刻再去挖掘当中隐晦而犀利的观点表达,也成了件勉强的事。

14分钟前
  • 仲夏之门
  • 还行

卡拉克斯叫我们禁止呼吸,因为不然,我们会发现自己无法喘息。一部美国电影——被诅咒的电影,“历史的最后一章”,卡拉克斯恢复了一些古老的东西:美国电影的线性时间,不可逆的,因此它不可能如奥斯卡先生一样在无限宇宙中超越生死,而必须是Adam Driver,大明星走向金·维多《群众》和斯蒂文森《郎心似铁》结局的深渊;一部法国电影——被消失的电影,卡拉克斯又带回了一些古老的东西:法国印象派电影,让·爱泼斯坦的鬼魅、阿贝尔·冈斯的叠影、路易·德吕克的树、雷诺阿的戏台,一起掘出这最可怖又动人的坟墓。

19分钟前
  • TWY
  • 力荐

做爱的时候就不要唱歌了吧(

24分钟前
  • 王大根
  • 还行

(7.6/10)《安妮特》是Carax作为父亲写给女儿的道歉信,同时也揭露了《神圣车行》留下的开放式结局:Oscar先生最终也成为了一名礼宾车司机。《安妮特》延续了《神圣车行》的怀旧主题,它是Carax对逝去感情的怀念,以及对过错的愧疚和悔恨。电影中出现的绿色是主角Henry(也就是Carax本人)的颜色,代表了导致他犯下错误的自私、自毁、怀疑和逃避。本片类似林奇和德米的结合体,但情绪大于情感,不加克制的情绪让电影看似很满实则很空。不过话说回来,创作者也有表达私人情绪的权利。

27分钟前
  • K45P3R
  • 推荐

总的来讲失望成了一个球

31分钟前
  • Murr
  • 还行

一头一尾,从“May we start”到“Do you like it”,卡拉克斯的作品依然以强烈的自反的姿态带领我们体悟电影本身与表演本身的意义。红黄绿之中的颜色编码、反复出现的苹果意象和这次“水”的元素等等都让人忍不住反复去揣摩他的用意。它本身的结构十分工整,文本层次却极为丰富。视听依然是一流的,叠化转场取代跳切和升格,成为他最新的语法元素,更添鬼魅气息。

34分钟前
  • 德小科
  • 推荐

看的时候想了无数次,这也许就是舞台音乐剧和音乐剧形式电影的壁垒,而卡拉克斯是想要打破它。

36分钟前
  • 蓝詹
  • 推荐

4.5,卡拉克斯的影片一如既往地充满巴洛克色彩,如同他十年前的《神圣车行》,开场的画外音与麦克风声音作为电影本体=催眠术的隐喻,恰好并置于亚马逊的logo——剧场。在影片之中,一个情节剧叙事在歌舞剧唱段和林奇般的柔化叠印中变得诡异化。《安》是查泽雷式复古歌舞的反面,又在一定程度上将现代性引回古希腊的诗学之中。安妮特是一个能够引起恐怖谷效应的人形,是Henry(摧毁,酒神精神)与Ann(建构,日神崇高)失败的交合的副产品,她的别名叫做资本,而影片则是一个黑色的《木偶奇遇记》。正如同在恐怖影片中所看到的那样,这个鬼娃占据了”Ann'之外不可化约的残余,并在沉默中发散出的强度导向了一个巴洛克色彩的全球叙事/分裂/剥削三位一体之中,一如斯洛特戴克通过球体理论对于全球化进程的重构。

41分钟前
  • 墓岛GRAVELAND
  • 推荐

很诡异的片子,很诡异的故事。前半段让我想起《纽约提喻法》,后面情节完全失控了。Adam Driver的角色第一次在舞台上发疯的时候就奠定了之后的基调:从导演到演员,谁都不知道到底要表达什么,倒是群演信念感很强,因为他们就按传统musical来演的。(而导演和两位主演对旋律都不敏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选择musical这一形式,暴露自己的短板。)一出credits我身后有个观众就迫不及待地说:I'm so confused。

46分钟前
  • momo
  • 还行

歌难听,娃娃丑,故事无甚趣。

51分钟前
  • 哪吒男
  • 还行

失望透顶,卡拉克斯生涯最差。只有片头声音提示与片尾落幕散场的自我包装是成功的,那是属于第一段人声录音、马戏团、傀儡剧目、村庄戏台与爱伦·坡的历史墓穴中的观看与聆听,但电影并未变成期待中的穿梭在旧世界与新世界之间的神秘演出。简单的寓言故事,成为最直白的视听风格组合排列的白色画布,然而既往的模糊掉人类语言意义和社会行为的如怪物一般仅能靠观察与想象来透视的的奇异影像,在歌舞片与英语系的通俗规则下却反生出了巨大的限制和枷锁。披上绿色睡袍的德赖弗,与歌迪亚间展开的不仅仅是一段《黑猫》或《泄密的心》似的哥特情感怪谈以及卡拉克斯的回顾与忏悔,更是古典法国电影与现代美国电影的奇妙联姻,然大师技法和名作段落的复现,却总在一种过犹不及的冲撞下局限为最无机的油彩斑点,并未流动、浸染与融合,在形式的漩涡中淹没沉沦。

52分钟前
  • 文森特九六
  • 还行

电影没啥问题,但歌真的难听,二元共存太难了,耳朵想谋杀眼睛让我打0星。

57分钟前
  • LORENZO 洛伦佐
  • 还行

司机演的还行,唱的真的是折磨我的耳朵。我跟卡拉克斯还是挺难connect的,这位特有范儿的,少年时期喜欢骑着摩托车刺破巴黎郊区宁静的来自巴黎富人区的白男导演,感觉一辈子也就爱讲一个优越文艺白男自恋刻奇的人生。年轻时候是谈恋爱,老了开始讲女儿,但翻来覆去中心还是自己。连女儿都不是女儿,是个木偶,很creepy哦。蛮过时无聊的,但我也从来不讨厌卡拉克斯,真有范儿,但你让现在的我去跟这样不肯老去的倔强老男青年喝酒听他吹b,我可能也不会了。

58分钟前
  • 高峰秀秀子
  • 还行

基本元素集齐,众人捧高的时代,美誉总是不缺。故事本源,剧作结构/叙事的平凡普通,时间线成长的庸俗,主演的努力,剧情片音乐剧互融的各种寡淡浓香的尝试,皆见。符号时代已经过去了,硬搬概念以为再创新没那么简单。可有些声音和喜剧/歌剧场面(bob wilson的版权费怕是付了不少?)真的是勉强亦无利,与剧场人而言只是抄吧。同时,音乐的轻佻和套路让人无法自欺。木偶的缺钱做作,真小孩的尴尬大人演法亦让人思绪冲突,无法一口咬定导演的真身究竟有几成。最最末尾,还不忘叫观众喜欢记得告诉朋友,那不喜欢,也一定要告知吧!另,苹果和香蕉已经不是隐喻了,是明喻。metoo还不忘晃打一掌,编剧实质对男主充满了同情,女主天使降世一样的唯美空白以及鬼混乱入这些都…………还有就是LC在这剧本里多少投入了自己的生活情感???

59分钟前
  • 安獭獭
  • 较差

Pure cinematic experience。开头一个长镜头从现实直接转入电影,太妙了!故事是薄弱,但这不是问题所在,我从来都偏好故事相对薄弱但能给导演留下更多发挥空间的电影,但是这一部怎么说,故事-形式构架中空了,该放进去的东西或者说要表达的东西(情绪?好像卡在某个地方没有进到电影里去也没有从电影传达出来。尽管如此,你不能否认被那些纯粹的cinematic moment击中时、不知道该做何想法时的无措所带来的悸动感,这正是卡拉克斯的魅力所在,也正是电影作为完全视听艺术的魅力所在。P.S. Simon Helberg in,Adam Driver out。

1小时前
  • Florrie_likkke
  • 推荐

没爱也没恨,没导也没演。打破但没建立,全程死而不僵。2022.01.08 法文二刷。确认了,作曲没啥问题,就是唱得太差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1小时前
  • 圆圆(二次圆)
  • 还行

瑰丽大气的影像,转场如动画般的朦胧,adam driver的演技已经不需要证明了。故事则设计得很套路,一切为了催生情绪的起承转合,结尾小女孩演技不足以撑起这个本该肝肠寸断的画面,脸上滴的眼泪和木然背词的表情没办法共鸣。(还不如不换演员呢,虽然也是一种情节必需)

1小时前
  • 埃蘭迪爾
  • 推荐

Carax和女兒 Nastya 站在一起,送別男女主角到戲情裡去,今次的自涉會不會過份明顯?總是想到Yekaterina Golubeva身影,老靈魂突如其來之死是否與Carax有關,好幾幕Cotillard 如鬼魂一樣撲向主角, 蕩樣在電影中的回音是兩人關係的種種陰影?這位愛吸毒又暴躁的生活實踐者交出的盡是悔疚,暴裂與溫柔的男與女相遇套路也不再浪漫,連女兒都要活起來與你告別,「再不會有人愛你,你沒有人愛。」不懂愛也不會生活的惡魔寫照,一百三十鐘講自己是一個怎樣仆街,太沉迷於角色病態一直是Carax 的死症,但電影創作也不是治療,那是快要好才能可以交出的功夫,那是痊癒前的大口呼吸。是宣告沒有人愛的人都留在電影世界好了,幸好,你不用留在這片世界裡,最後與女兒和伙伴遊歷百鬼夜行來祭禮。更喜歡Holy Motors 裡與Denis Lavant一同投入各種不同生命可能。

1小时前
  • 何阿嵐
  • 还行